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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就停在陈朝脖颈一寸之地。
老人吓了一跳,隐隐还有一声女子惊呼。
察觉床上男子没有任何异常变化,依旧如死物般躺在那里,这位玄师才缓缓移开刀刃。
不过他随手又从身上取出一方罗盘,飘着一缕烟香,举起在陈朝周围晃荡。
“头儿,好像不是他,勘灵盘没反应。”
“确定?”
“嗯,魔宗所修血气大术无法藏匿,若是此人,勘灵盘的灵香会变色。”
屋子里寂静片刻。
“行了,走吧。”
这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就离去,做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连那老人一家也都离开了。
直到又过去半刻钟,确定没有问题后陈朝才终于睁开眼,背后沁出冷汗。
扫了眼干净的屋子,他缓缓吁了口气。
“只是怀疑么.....”虚脱似的躺在床上,陈朝若有所思。
他这边还没来得及细想,屋外院子里又传来一道公鸭嗓子似的声音:
“董志山,这都过去三天了,什么时候把一千两银子凑齐啊?”
“前天不是已经给你们送去八十两银子么?”
老人有气无力回应。
“那才多点?不过我看你也是凑不齐了,不如本少爷给你出个法子,把药铺跟这宅子抵押,你不用瞪着我,加一起五百两很公道吧?”
“你......你这分明是趁火打劫,老朽光祖宅价值何止千两?!”董志山又惊又怒。
朱公子趾高气扬道:“哟生气了?那你就拿银子出来啊,没有银子,恐怕卖宅子还不够,不过你这孙女长得蛮标致的,卖到翠玉楼能值不少银子。”
“朱浪,你这个白眼狼!亏我爷爷之前还救过你的命!”院子里一道羞愤的女声响起。
“嘁,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朱浪满不在乎:“还有,别忘了那字画是要送给咱们宋县丞的,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你......你这个混账是要逼死我们啊!咳.....咳咳.....”
扑通——
院子里似有重物摔倒,紧接着响起女子惊呼,“爷爷”“爷爷”一阵焦急呼唤。
听到外面的争吵,紧绷着身体的陈朝,眼神攸然深邃。
屋外,见到董志山昏倒,朱浪丝毫不惊慌,反而一脸淫笑看着不远处的黄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