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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适?
北堂湛在离她三步的地方停住又问了一遍,距离刚好,既不会太近而引人不适,也不会因为太远产生疏离。
还行。没什么感觉,倒是你,昨天伤那么重,今天就能下床了?
叶风华眉角微挑,整张脸都显得俏皮起来。
都是些皮外伤,习武之人,没那么娇贵。
说到底还多亏了姑娘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姑娘拖住了时间,我怕早就死在救兵来之前了。
北堂湛笑着向她作揖,狭长的丹凤眼斜斜地上挑,比女子还媚上几分。
啧啧啧,还真是一副好皮囊啊。
客气客气。
叶风华也笑着回应,只是她总是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只是姑娘这毒.....恐怕还要多等些时日。
叶风华内心一个激灵,手指抚着被箭射中的那只手臂,眉梢微挑。
这是什么意思?
这毒名为断魂,毒性极为霸道,目前也只能暂时压制,要完全解的话还缺了一味药引。
那药引生长在极其崎岖的地方,开花一年结果一年,周围甚至有猛兽守护,据悉,很少有人真正看到过罗?草的存在。
京城唯一的一味.....北堂湛微微低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露难色,不过姑娘你放心。
北堂湛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她。叶风华接过,上好的白玉中间刻了一个湛字。
想必以姑娘的才智,早已猜出了我的身份,那味药材虽然难找,但我定会尽力而为,就是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想的,是否愿意跟我一起,直到毒解?
叶风华没答话,就着窗外的光端详着手上的玉佩。
凭着直觉,她觉得很奇怪,可是又巧合得那么完美,让人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怀疑。
越是完美的东西,越可疑。
你的玉佩我收了。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北堂湛应了声好,那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房门缓缓阖上,走廊一片寂静。
主子,怎么样?
北堂的双眸眯起,眼里的暴戾似乎是要溢出来了。
她太谨慎了。
北堂紧紧捏着白瓷茶杯,骨节泛白,片刻后,又缓缓松开。
不过不急。她的命现在还是握在我的手上的。
更何况京城唯一一株罗?草,在那个人的手上。
北堂湛指尖在茶杯口打圈,眼里精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