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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来说就是“凡地气,从下荫人,力深而缓,天气煦育人身,力浮而速。故阳宅下乘地之吉气,尤欲上乘天之旺气也。”
可自从胡俊死后,院子里就没人打理,草木长得杂七杂八的,牲畜被山里狐狸、蛇吃的吃,咬死的咬死。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都看不到直通屋前的路,走进还闻到若隐若现的土腥气,看着不像是风水宝地,倒像是草木吸了人的精气,占地为主了。
他上前叩了叩门锁,“师父。”
“进来吧。”
白阳推开门,就看到堂屋里供奉着胡俊的遗照,供桌下燃着檀香,看着好像是刚点上没多久。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屋里有股血腥气。
“您今天开荤啦?”白阳嬉笑着走到胡庆平身边坐下,丝毫没注意他眼中闪过的寒光。
“你知不知道你要大祸临头了。”
白阳脸色一僵,“您是说我下海采珠的事情吗?难道李二爷他真的知道什么?”
“他能知道什么,”胡庆平冷着脸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袋:“他整天疯疯癫癫的,那天看你和平安要下海的样子,估计以为你们有门路发财,出去乱说,这才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白阳脸色一白:“所以昨晚那帮人是冲着我来的?”
他猛然想起来那天去他店里的中年男人,一定是瞧出他见过那些金色珍珠起了歹意。
白阳赶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胡庆平。
胡庆平沉吟片刻后才道“看来从那天起,他们就注意上你了。”
“那他们口中的什么古墓又跟我们白家有什么关系?”白阳有些不明所以:“我记得那个女人说,李二爷死了就只有我能找到古墓入口。”
话音刚落,胡庆平就摔了手中的烟袋:“不该你知道的,不要问。”
他看着白阳,神色凝重道:“你父亲死之前将你托付给我,我既答应了他,自然不会让你们白家绝了后。”
白阳抿唇,明白胡庆平并不打算告诉他那些人的来历了。
胡庆平将桌子上的包袱丢给他,“这里有些吃食和水,你进山里躲几天,那帮人再找来,见你不在,自然不会为难我。”
白阳依旧有些担心:“可我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会善罢甘休,他们找不到我,会不会为难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