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多久了?”
“两个月。”柳如衣说。
贾震点头承认她说得对。北忧瞄一眼柳如衣,发觉看她不透,哈哈一笑道:“这促成结婚,大部分情况是两个原因,一是繁殖冲动,一是冲动的惩罚。”
柳如衣笑得花枝乱颤,贾震赞他妙语惊人,林静一言不发吸着可乐。
又说起各自事业,贾震问北忧小说还有没有写,北忧摆一摆手道:“不写!没那心思,也没那灵感,何苦来搜肚刮肠堆一片毫无意义的文字呢!倒是你,现在身家几百万了?可是瞧你今天挑的这地方,我都替你寒碜!”
“套了!全套住了!北忧,你不入股市,你是不了解,我现在都快成穷光蛋了!”
北忧怪他不会见好就收,骂他活该!
贾震道:“这就像赌博,你赢了一块钱,还想着十块钱,你赢了十块,还想着一百,除非是圣人,谁能把持得住?不过圣人是不会炒股的,比如你,对!你就是个圣人,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圣人!我还要多一句嘴,你是大圣,而苏小玫是大俗,你们俩结婚过日子,不出问题才叫新鲜!”
贾震一语戳到他的痛处,不过现在的他看来,凡是女人,便没有不俗的,就如关作文所说,除了生养自己的老妈,其余全不可信。
他还在想林静算不算自己思想里一个例外,林静说话了:“贾震,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罢!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看不用到四十岁,北忧就会成功的。捱过这个时期,我不相信苏小玫会继续闹。”
贾震并不生气,说笑着:“那么,你也是圣人喽?未卜先知的预言家!”
方北忧观察这家餐厅,食客们你来我往。记得有一段日子,他和苏小玫也经常会来,她轻车熟路,对一切了如指掌,相比之下,方北忧倒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孩子,在座位上等待的时间里,局促别扭得坐也难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自己,在这里,他是无知的,无知得可以教人一眼识破。
那时的他们还没结婚,正是激情热恋中的男女情人。
他知道,婚后的苏小玫仍然是这场所里常客,他却说什么都不肯再来,也许,一切分歧便是从那时候开始显露端倪的罢?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