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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一个纸童吗?那个纸童呢?”段老头问我。
这个我不知道,当时在警局也没见到这玩意。
“我觉得有点头绪了,少个纸童纸扎就不成组,料不足火候就不行,尸就炼不好,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去找这个纸童,如果我们能够抢先一步,那便能取得先机。”段老头说。
听他在出租屋这番分析,堪比毛利小五郎,不过真正原因还是因为他懂得多,在我看来,这个段老头应该也是行内人,不然不可能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事情,能当明叔大哥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段老头让我先睡觉,明天得早点起,我紧张了一天,也有些累,躺在床上便不想动弹。
桌上放着伙计们找来的黑匣子,我顺手拿过来,是纯木的,外面被人涂上了一层黑漆,不过好像木匠做出来的时候就把这东西上了色,底部的四个角有些掉漆,想打开看看内部是怎样的,却怎么也打不开。
这匣子有点像现代的包装品,顶部和底部是分开的,需要用指甲把底部抠开,然后将里面的内匣倒出来才能看到里面,费了好大力气仍然打不开,只好放回原处就此作罢,但刚刚谈话的时候段老头可是打开过一次的,当时脑子没往这边想,所以就没要来手里看,不过就从这个细节我知道段老头年轻时候估计也是个力拔千斤的汉子。
早上醒来的时候,另外一张床上只有皱皱的被子,不见他的人影,穿上衣服想去找他,开门以后却和他撞在一起。
“走,跟我去那个大坝。”他见我穿好了衣服,便拉着我打车往大坝走,我脸都没洗。
段老头拉我来的这个大坝是当时那小孩溺水身亡的大坝,他跟我说一个小孩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大坝,而且这大坝水有多深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成年人都不敢下,怎么一个小孩敢下去玩?
我之前听明叔说过,那个小孩溺水就是因为这个纸童,段老头跟我说,那个纸童现在可能在大坝里。
这水流这么急,而且还是前几天的事儿,可能早就被冲到其他省份去了,我们再来这儿不是白费功夫吗?
再走进的时候,却被两个穿制服的拦住了,说这地方不允许进,让我们掉头回去,他们身上插着警棍,平常这里大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