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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生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带领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起了财经新闻。
第二个下楼的是苏红樱,她穿了一身淡紫色的旗袍,披着紫色的披肩,那一头发丝也被轻轻挽起,用一根水头极好的簪子给固定住了。
苏红樱款款的下了楼梯,见沙发上只有儿子一个人,“你姐呢,她还没下来?”边说边朝楼上看了一眼。
“妈,你自己也知道,女人打扮总是需要时间的,这可是姐第一次在人前亮相,自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是。”沈时生眼睛不离财经新闻,随口道。
“哪有一个小辈,让长辈等的。”苏红樱就是满心的不乐意,她才不想等殷玉烟生的女儿,要等也是她等自己才是,早知道她就在多磨蹭磨蹭半个小时了。
某人许是听见了苏红樱的腹诽,一道清幽幽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劳苏姨久等了。”
苏红樱和沈时生两人闻言,齐齐抬眼朝楼上望去,就见沈姝笙穿着一身红色绣杜鹃花的旗袍,一头栗色大波浪被她挽成了一个发髻,用一块血玉打造的簪子给固定在了脑后,戴的耳坠也是血玉打造的,看着跟簪子是配套的。
沈姝笙那张浓颜脸,也少见了上了些妆,让她的轮廓更为的深邃,也让她更加肖似……当年的殷玉烟。
苏红樱见到沈姝笙的装扮,心里顿时就惊了,眸中的讶色怎么也掩饰不住,她仿佛看见了当年的殷玉烟又重新……站到了她的跟前。
“你怎么穿着这么一身就下来了,想吓死谁呢?”苏红樱故意挑着刺。
沈姝笙这时已经到了楼下,离苏红樱越发近了,她转了个圈,“苏姨,这件旗袍不好看吗?这可是我在国外特地托一位老师傅给我量身定做的。”
“好看好看,怎么不好看?”沈时生从见到沈姝笙的那一刻,眸底就划过一抹惊艳之色,“待会儿到了寿宴上谁敢说我姐不好看,看我怎么说他。”
“那就走吧!”沈姝笙笑靥如花的朝他抬起了手。
沈时生隽秀的脸上也泛着淡淡的笑意,将她的手挽住了自己的胳膊,两人相携的就朝外走。
见两人消失在门口,方才回过神的苏红樱连忙提着LV包包跟了上去,“等等我啊,你们别走那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