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翌日。
林怜醒来时，司霖舟已经不在了。
她洗漱完出门，问韩婆婆：“司霖舟呢？”
韩婆婆恭敬答道：“大……姑爷去学堂了。”
林怜想起昨晚之事，吩咐道：“你吩咐厨房做些补汤吧，我给夫君送过去。”
一个时辰后，林怜拎着汤出门。
街上，呦呵的摊贩和行人，琳琅满目。
林怜走着，忽察觉不对，好像有人跟着。
她拐进巷子，身后的人也跟着。
林怜心一紧，加快脚步向着前，谁知不小心撞到一堵肉墙。
她被撞的后退几步，等稳住后，连声道歉：“抱歉……”
“林怜？”
忽然，头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林怜猛然抬头，是司霖舟。
他的身边还跟着几个小厮。
司霖舟板起脸，还未训斥，林怜便投入他怀中，一脸委屈：“夫君，有人跟踪我。”
司霖舟沉着脸朝她来的方向看去。
难道是颜启？！
他朝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心领神会，朝着巷子里探去。
又过了几日。
锦衣卫办事处。
司霖舟正襟危坐，他冷冷看了眼似是无骨的靠在椅子上的陆持，开口道。
“前几日有人跟踪林怜，但查了几日，并未查到是何人。”
陆持却道：“多半是颜启，不过这也说明此法有效。”
说完，陆持忽然想起一事，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对了，你未婚妻程依依给你来信了。”
司霖舟接过信一看，目光一沉。
程依依是家中安排的未婚妻，也是他表妹，三月后便要成亲了。
陆持见他面色有异，好奇地问：“如何，信上说什么？”
司霖舟沉声道：“她说家母委托她来照顾我。”
陆持端起一杯茶，随口道：“距离她送信的日子有些时日了，现下怕是已到江南了。”
话落，陆持眼前已没了司霖舟的身影，他露出看好戏的眼神。
此时，一辆马车停在司府前。
一个衣着华丽长相清雅的女子立在马车前，正是程依依。
丫鬟道：“小姐，此处便是司大人的居所。”
女子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
她上前敲门。
屋内，林怜正在院子里玩耍，听见敲门声，便上前开门。
打开门，见到程依依，林怜眨了眨眼：“这位姑娘，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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