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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做了个法咒他们拉肚子,然后咬牙坐回座位上,一个人憋得在桌板下气到捶腿。
余宙坐在她同列的倒数第二排,靠窗那个位置,他们中间隔了三个人,但好在现在那三个人都不在座位上。林清颂觉得回头的样子没威慑力,于是她摸出镜子往后照,试图利用镜子的折射实现目光杀人,可余宙一坐下去就开始写作业,根本没注意到。
窗外夜光和教室里的灯光一半一半映在他的身上,中间的窗帘被风吹起几次,他谁都不理,只安安静静坐着,看上去自如得很。
林清颂郁闷了会儿,把镜子扔回包里,趴在桌上左右手抓着两支笔就开始对打。
而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余宙抬了眼睛,朝她这儿望了一会儿,脸上带了点笑意。
虽然是闷热的夏天,但到了晚上,也还是会有些凉。风从外边灌进来,带着丝丝凉意,闻着像雪糕。
余宙手摸进口袋,抓出一张二十块钱。
她挺在意别人说她身高的,他刚刚那句话是不是过分了?不然请她吃雪糕好了,反正她爱吃这个。
他想着,点点头,看了眼手表,距离下一节晚自习还有六分钟,来得及。
余宙从来都是实干派,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跑得快,上下一圈提着冰激凌回来也不过就用了三分钟,只不过身上多了层汗。
他佯装无意地站在林清颂的课桌前敲了敲。
“敲什么敲?自己没桌子?”林清颂拿笔戳他,“回你座位上去。”
余宙只当没听见,他在班上叫了一句:“咱们组的呢?”
一声之后,瞬间聚过来几个人。
“今天是历史上抗日战争胜利的纪念日,庆祝一下。”余宙一本正经念着在楼梯间打好的草稿,把一袋子雪糕放林清颂桌上,“大家分着吃。”
这个分雪糕的理由很奇怪。
但雪糕摆在这儿,谁管什么理由?
林清颂手快,一下子拿了最上面那根自己爱吃的口味,却没和他们一起喊“谢谢组长”,只是比了个“谢谢”的口型。她的气其实没消,但又想吃雪糕,而吃人家东西不道谢也不像样,就这么别别扭扭整了一句,也不管人看没看见,背过身就吃起来。
这时其他组都叫唤起来了。
“一组又请吃东西了,这分班以来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