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做这一行三年了。”
程尽染脸上有些惊讶，仿佛不相信他会问这个，那位宋老板到底是怎么和他说的。
话音刚落，男人的脸色就冷了下去。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膈应，胸口也莫名划过烦闷，“行了，别跟着我，钱货两清，就别再奢望其他的。”
程尽染脚步一顿，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发火，“那我去找宋老板？”
她的疑惑在封寄川眼中就是装傻，男人眉眼微敛，神色不豫。
“他也是你的客户？”
“算是。”程尽染点头，未来客户当然也是客户。
封寄川脸色更黑了，抬脚毫不犹豫的离开。
程尽染站在原地，暗自想了一会儿自己刚刚的回答到底戳到他哪根脆弱的神经了，话都没说两句，也并没有犯错，为何他仍不满意？
他应当还不知道她的身份才是。
正好关远山给她打来了电话，“进来了吗？”
“老板，我好像搞砸了。”
关远山一愣，他对程尽染很放心，她于设计这一行有特殊的天赋，入这一行开始，程尽染还从未说自己搞砸过。
“1402包厢，你先过来。”
“好。”
程尽染挂了电话，询问了一下服务员包厢的位置。
关远山抬头，看向一旁翘着二郎腿的宋屹，“宋先生，设计师待会儿就来。”
宋屹长相很是张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少年气，他眉梢含笑，“不急，我表哥也马上就到了，到时候再让他们当面谈谈，绝对能成。”
有这位打包票，关远山松了口气，也开始笑，“说来我和寄川还是高中同学，不过他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
那样的家世和样貌，自小身边就不缺巴结的人。
何况当年虽在同班，但算下来，封寄川真正在校不到半年。
话音刚落，包厢门被人推开，程尽染走了进来。
她今天出门没穿职业装，一身浅色休闲套装看上去落落大方，搭配了同色系的手包，长发微挽，给人的感觉十分清淡干净。
她对着宋屹笑了一下，“你好。”
宋屹眸色瞬间一亮，“没想到设计师不仅才华出众，还长得这么漂亮。”
见她一个人进来，有些疑惑，“我不是让我表哥去接你了么？他人呢？”
程尽染一顿，封寄川是他表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