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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让上面再烧一个?
大爷走过来,拿起水舀子从缸里舀起水,然后递到他的嘴边。
“喝——”
水舀近在嘴边,大爷的指甲上面涂着黑,水里泛着泡。
我正寻思着该如何拒绝,如何脱身。
屋外又响起了敲锣的声音。
“铛——”
“狐狸**,乱他男子,**吞气,不知廉耻。”
“娼妇破鞋,祸乱乡邻,牝上无毛,人尽可夫。”
锣鼓声后,是有人尖着嗓子,如同唱戏般说着词,一群人再后面附和着。
但听那词里的意思,好似是抓到一个**要给浸猪笼。
我没敢张口,怕泄出阳气,但是眼神却努力装作外作看的意思。
大爷顿时沉下脸来,“这个**,把外客的心思的勾去了。该浸猪笼。”大爷放下水舀,跑去了屋外也附和起来。
我寻思着还不赶紧跑,便趁机从窗户里往外翻。
“啪叽。”
哪想到这窗户框也是纸做的,我一上去就给压出个大洞。
还好那大爷走的快,想必没有听见。
我翻出窗外,正好是一个鸡圈,本来吃着食的小鸡都被我吸引朝他这里看过来。
那鸡的眼睛是椭圆形的,内头较圆,外角狭长,眼白中间包裹着一个黑乎乎的瞳孔,瞳孔上面泛着一两处光点。
跟人的眼睛是一模一样。
“莫不是师傅提过的孩儿鸡?”
孩儿鸡是未出生的婴儿胎死腹中,如果得不到道士和尚超度便会投胎到地府,魂魄凝结成鸡仔的模样,只有鸡仔长大后才能重新投胎。
我不敢招惹,贴着墙角往外走去。
这里不但都是纸做的,还有孩儿鸡,莫不是到了阴曹地府不成?
可我明明只是被狐狸脸拉着掉进了那满是朱砂的溪流里,又怎么会到了阴曹地府?
一群孩儿鸡瞅着他,突然一只低头一啄,从地上叼起一缕头发,头一仰将其吞入腹中。
我忍住恶心,迅速离开,一直跑到了一个水边。
里面的水也是如同朱砂染过一样泛着血红的色泽。
却不曾想到那帮村民也提着一个猪笼来到河边。
四下里没有遮挡,唯有河里的芦苇草长的旺盛,我只好躲进芦苇丛中。
“恶水秽河,当浸猪笼,生生世世,乡亲明鉴。”
一帮村民们边敲锣边唱词,没成想在河边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