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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休息吧,我们明早见。”还是冷冰冰的语调。
夏犹清只好一个人踱步回了国师府,心想这小孩子真是可爱说什么话都像是赌着气一样。
实际上,江晓寒确实在赌气。
她的师父,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帮她?
用过晚膳,她也反应过来,今日这事自己有些小孩子心性了。看来明天要去赔个不是?她暗自盘算着。
次日。
乾清殿前,江晓寒站在台子下面,微微仰望者坐在台上和皇帝并肩的夏犹清,听着太监唱着圣旨,心中暗想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与皇帝平起平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阳光打在江晓寒的脸上,显得她愈发的白净了起来。
夏犹清暗搓搓的考虑,要以自己的徒儿为主人公画一套画本。
“江寒即日起拜入国师夏先生门下学习画艺……”
夏先生,为何不让人直呼名字,难不成同那个好色的皇帝一样喜欢故弄玄虚?
反应过来自己对亲皇伯产生了不好的印象,她决定不能把皇伯和夏犹清这个不正经的放在一起,影响判断。
“礼成!”
真是漫长,她以为自己成亲了呢还礼成。
呸呸呸,成亲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跟不正经的师父有关系,一定是日头太大,晒得她脑子犯糊涂。
夏犹清高兴得很,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儿画技不错还长得漂亮,关键是体内灵脉通透,就不像是凡人能生出来的小姑娘。他决定一定要让这个小徒儿好好的学,学到真东西。
殊不知此时的江晓寒内心深处对她的新师父并不甚喜爱,甚至隐隐有几分怀疑。
接着皇上念在那日她受了惊吓给她派过来一个小宫女和一个小太监。鉴于上一次宫女指认她是嫔妃的奸夫,江晓寒心里对宫女没什么好感。随手丢去帮她洗笔了。想着自己和拂衣毕竟都是女人力气不大,她还是把那个叫作存志的小太监留了下来。
说来也挺令人心酸的,这存志的名儿本是取的志存高远之意,但不得已做了太监,哪还有什么志存高远的机会呢?
既然是已经成了国师的徒儿,自然是搬去画师坊里,跟着夏犹清同吃同住。
忙完了搬家的事情,江晓寒拉着小太监嗑瓜子闲聊,那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