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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户都被官兵下了禁足令!”
小兰刚从马车探出身子,邹建文便发现她的肌肤上有很多伤痕。从手臂一直延伸到肩膀的一道大伤痕尤为显眼,而脖子和手指也留下了几道伤痕。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邹建文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后,自言自语说道。
但小兰却微笑着,黑发和身体接受着深夜月光的照耀。
“邹建文公子不用过于拘束,在这么漆黑的夜晚里,小女子自幼习武,跟平常的大家闺秀不同,没有太多的礼节!”
“话虽如此……但是……”
“邹建文公子可知小女子身世?”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曾经有过一段失忆的时期……”
三年前,小兰在一间屋子醒来后,盯着自己被染红的双手——不光是鲜血,就连无数根发丝和几块带有骨头的肉片都粘在上面。
背叛的动机已经记不清楚了。回过神时已经杀死了曾经的同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当时的小兰思考片刻,只是用来自问的时机也已经过去,现在应当立即做出行动。
透过空气缝隙传来小小疑问,将视线从双手移开。血开始变干的触觉可不是寻找行动理由的线索,那只不过是令人不快的源泉。
抬起目光,确认现在所在的地方——那是间四周布满鲜血的木屋。
“你……杀了你的同伴?”听了一会的邹建文不禁全身起疙瘩。
“不,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否是我杀的,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我一直回想不起。”
“还是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嗯,邹建文公子!”
……
嘈杂的秋雨声旋律使得邹建文苏醒过来。
这里是马车之中。雨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下的,阴暗的车厢里充满了无止尽拍打车篷的雨点声。
小兰坐在邹建文身旁背对着他。她不借由任何油灯而在黑暗中做着某件事情,因为她背对着自己所以辨别不出来,不过她似乎是在脸上涂着某种东西。
“你受伤了吗?”如此惶恐地询问之后,小兰却连头都不回地给了他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