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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脸上基本都带有油漆颜色。
和好的条件谈不拢,我和母亲便一直冷战到周末。为了不看到她的摆出的臭脸,我一日二十个小时都待在房间里。吃饭也由父亲单独送一份进来。
周六上午,放假的鲁晶来找我。
“阿姨没在家吧?”
我的朋友无一例外都怕她。
“没在。”我说,和鲁晶坐在沙发上。
我打开电视,鲁晶挑眉问道:“哎,你爸妈什么态度啊?”
“对早恋深恶痛绝的态度。”我说,又问她,“学校里有什么事发生吗?”
“屁事都没。不过老贾让我给你带了一沓试卷回来。”她拉开书包拉链,拿出不下于二十张的试卷。
我哀怨道:“我都停学在家了,老贾怎么还不肯放过我?”
鲁晶事不关己地笑道:“明年高考之前,你就别想老贾放过你了。”我冷哼一声。
此刻新闻频道正在播放有关奥运会的新闻,鲁晶期待地望着屏幕,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我爸答应我了,要是我期末考进年级前十,他暑假就带我去北京看奥运会。”
“恭喜啊。”我淡淡地说道。我对奥运没兴趣,比起奥运新闻,我更关注昨天看到的本地周报上刊登的一则消息:今年的虫为什么这么多?
其他人乍然一看这题目,可能会以为报刊在水版幅。但我敢保证它没有。因为我特别怕虫,根据我过了十几个夏天的经验,今年的昆虫确实出来得又早又多。
昨天,我的房间里就爬进了好几只蟋蟀,把我吓得半死。最终还是父亲消灭了它们我才敢进去睡觉。
报社请专家解答的文章要下一期才能刊登出来,于是,我就只能怀着疑惑等待。
听我说起虫,鲁晶立马兴致盎然道:“何止虫多啊。我来你家的时候路过南街,看到三只大癞蛤蟆在街中央一跳一跳的呢。往年这两天哪有这些东西?”
鲁晶十一点走的。十一点五十,我坐在客厅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抵拢门口。
我关了电视,但母亲却没有开门进来。
接着,我听见了对面传来的敲门声,砰砰砰砰,震耳欲聋,伴随着我熟悉的音色的吼骂。
“贾仙蕙,你给我出来!你还有点道德心吗?又把死老鼠扔我家门口!我告诉你,你今天不道歉我绝对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