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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胆篡改命数,恕徒儿忤逆。”
“褚策!你好大的胆子,我奉命羁押阴囚,你胆敢阻挠?不怕魂飞魄散吗!”
“阴司大人,得罪了!”
“褚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快住手……”
第二天一早,师傅很反常的没有起来生火做饭,而是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躺在床上。
他面容惨白,明明五十多岁单看着像已过了耄耋之年一般。
“长清,把我教你的都忘了吧,以后不准你再用玄术!听见没!”
这是师傅第一次如此凶厉地跟我说话,我吓呆了,只晓得愣愣地点头。
师傅病了大半个月,很久都下不了床。
我也渐渐把这事情给忘了。
驼山在蜀州数十万环山中属实不太出名,山脚下就一个叫做白水庄的村子。
以往,白水庄死了人葬在哪,都由师傅说了算,毕竟远近就这么一个道观,不问他问谁?
可是师傅病了这半个月,闭门谢客,正巧碰到村里有个寡妇死了。
一行人问不到穴位,就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草草给埋了。
可是,第二天。
村上的王老汉,也死了!
第三天,张寡妇邻家的水娃子他爹,吊死在了家里。
如果说这些都是巧合,那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真正的毛骨悚然了。
村上的人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赶紧跑到山上来找师傅,可那时候师傅正病得厉害,只有我一个人守着道观。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
“老的病了,这不是还有个小的吗?长清不是也修道的嘛,让他帮咱们瞧瞧嘛。”
我本想直接拒绝,毕竟师傅嘱咐过了不准我再用玄术。
但是,我还是架不住村民们的诓哄,在一声声“长清道长”、“小神仙”的称赞中迷失了自我,然后就应下来了。
白水庄丧葬嫁娶一向都是由村长负责,此时他吧嗒着一锅烟枪,显得忧心忡忡。
“小道长,你给俺们看看,有没有个啥子说法?”
我被带到了埋张寡妇的地方,一到地方,我嘴角就扯了扯,问:“张寡妇是什么时候死的?”
“六天前,晚上的时候我路过,看见她房门大开,你知道的寡妇门前嘛,我就只站在门口望了一下……”
说话的是光棍刘,已经近五十的他说到这脸忽然白了一下。
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