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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帐的初衷,正紧紧盯着眼前白嫩细腻的身体以及还未成规模的双乳发呆的我,夏玲双目垂泪,蹲下身体,轻声抽泣。
定璟狠狠瞪了我一眼,抓起床沿的衣衫替夏玲披上,轻声说道:“玲儿,我也不知这家伙为何藏在我的卧房,今日之事,实属不该,还望你见谅。”
多少已经有些明白的夏玲,抬起悲戚的脸庞,紧了紧披着的外套,迷蒙的泪眼看着定璟,泣声说:“公子是金玉之体,贱婢自知不配。可公子饱读诗书,不该漠视贱婢一腔深情,又如此羞辱。”说罢站起身,一把抓起床上她脱下的所有衣物,拉开门,往后院跑去。
直到定璟拍拍我的后背,我才回过神来,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定璟,我担心地问:“不会出什么事吧?”
定璟笑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了,你以为只有男人才好色呀,其实女人也一样。正所谓女子思春,男人贪色。”
虽心有忐忑,我却也无能为力,心想但愿夏玲心地开朗,千万别整出什么事来,想想还是摇摇头,只能无奈回了自己的卧房。
第二黎明,这事依然生出轩然大波。夏玲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间,羞愤交加,又对定璟的爱恋之情心生绝望,在房梁上悬绳,想要自尽。要不是她父母早早发觉,只怕已经没了夏玲这人。
我和定璟都自以为昨晚的事只要夏玲羞于启齿,便没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但爷爷明察秋豪,心知这夏玲心气高傲,不会和一个下人生出苟且之事。再说如果下人得此美女,还不得乐死,哪里还会舍得让她心生屈辱,想要含屈自尽?
在排除了大伯和我父亲之后,爷爷的目光终于盯在我们身上。我和定璟心里害怕,在爷爷面前都不敢开口承认。
站在爷爷身边的父亲却是一口咬定,做下此等下作之事的,绝不会是乖顺的定璟,应该是自小就胆大妄为的我。
虽然爷爷和大伯说这事还没个定论,不要轻易下决断,但从爷爷的后院回屋后,我还是得到父亲重重的责罚。父亲虽喜爱读书清谈,却是身体强健,他的大板子打在身上,让我几天都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