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找他干嘛?不会叫人请他来我们府里吗?”
“他借了我五百两银子没还,我上门要债。你还去不去了,去的话我要来分你一半儿。”
“全给我我也不去,哥,你去了也要多加小心,一定要远离花园和水池啊!这些都是很容易‘泄勾’那些小娘子们的地方。”
宁渊对这个大小不喜欢读书的弟弟没辙,你要认真听他说话,会牙疼。
“是‘邂逅’!回去将你这些日子拉下的大字都补上,‘邂逅’这两个字写五百遍。”
宁凯一副壮士断腕的心情去了内院,给母上大人请安啊!打定主意将跟宁渊的这段对话忘掉,否则若是被他老娘知道了,这些功课翻一番都是少的。
宁渊甩掉了宁凯,上了马车,对驾车的双喜说,“去多宝斋。”
多宝斋是宁渊的产业,他过来一点也不显眼,马车就停在多宝斋的后院,宁渊下了车,穿过一道仅容一个人通过的夹墙,走到一扇门前,双喜上前去开了锁,然后主仆二人一道进了宋宅。
双喜去找自己的“表弟”云来联络感情,宁渊去找宋公问秋鲤的病情。
宁渊一进院子,就看到窗边托腮看花的秋鲤。话说她先前可是十分注重礼仪的,这回儿醒来,除了失忆外,性情竟也变化了不少,变得不爱梳发了,常常让宋妈妈拿一根带子系上了事,只是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这会儿她上身穿了件素绸绣杜鹃花的小袄,领口规规矩矩的系严实了,中衣的颜色不可知,耳朵上戴了一副小巧的珍珠耳坠,微微晃动头的时候,日光打到上面华光流转。
秋鲤看到他进来,才发觉自己竟然也是十分想念他的,见到他打心底里感到开心。
“今日好些了么?”
“好多了。你,这是打哪里过来的呀?”她有些好奇的问。其实她心里真正好奇的是,宁渊平日都住在哪里啊?既然同我是夫妻,那怎么没有住在一起啊?他的父母家人都在哪里呀?诸如此类的疑问,这些疑惑似百爪挠心,每每张口前却又止住了。
很明显宁渊在避重就轻,“我从外院过来(不算撒谎),问了宋公说你现在最好能多下床走走了,你想不想逛逛院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