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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道:“本宫这里不担心,倒是安世……
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未必敢动本宫,却可借着安世来做文章,对安世不利。”
张氏转瞬之间便眼里含泪,泪水如珠链一般的啪嗒落下来,哽咽道:
“可怜我这兄弟,早年便没了爹,我这做姐姐的,嫁入宫门,也没法成日看顾管教。
只剩他孑身一人在外头,年轻又不能晓事,身边只怕不少狐朋狗友诱骗他为非作歹……”
朱高炽为之动容,忙安慰道:“安世本心是好的,你且不哭,一切可以从长计议。”
张氏眼泪立即收住了,看着一旁的小宦官道:“去将我那兄弟叫来。”
于是宦官匆匆去了。
张安世这一次是真的受了**。
尤其是看到张軏的**被打得皮开肉绽之后,更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他被人召到了东宫,进入内苑。
匆匆入殿,就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张氏,于是笑嘻嘻地道:“阿姐。”
张氏摆出不喜的样子:“你又做了什么事,我真可怜。
娘家没有依靠也罢,你这做兄弟的不能分忧,却还成日惹事生非。”
朱高炽在旁道:“好了,好了……”
张氏道:“你瞧瞧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哎……”
说罢,便伸手擦拭眼泪啜泣起来。
张安世见不得这样,忙收了笑,耷拉着脑袋道:“我又做错什么啦?”
张氏道:“今日陛下下了圣旨,申饬你的姐夫,说他管教无方,还说纵容包庇。
他是太子啊,堂堂太子,被这样的训斥,这满朝文武哪一个不在看笑话呢!”
“你这傻兄弟,难道还不晓得你姐夫有多为难吗?
陛下不喜他,圣驾身边又不知有多少奸邪小人,每日挑拨是非。
你看看你姐夫操心成了什么样子。”
张安世便去看朱高炽。
却见朱高炽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却强打精神道:
“我是人子,不能为君分忧,被训斥也是该当的……
安世年纪还小,罢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张安世道:“可我没做错什……”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却见一个宦官疾步进来,道:“宫中又有旨意。”
朱高炽一听,脸色骤变。
刚刚训斥了一顿,难道现在又要被骂的狗血淋头?
连张氏也变得紧张起来,不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