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有什么工作是艰巨的吗？
“一会开会时倒杯水给崔总。”向阳又说：“你刚入职，这次会议你先不参加。”
顾柒柒点点头。
向阳离开前说：“不让你参加会议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怕吓到你，以后你就懂了。”
“送完水，直接离开会议室就行。”
顾柒柒是一头雾水，也只能按照向阳说的做。
嗯，以后就懂了。
常宁走过来：“向扒皮让你做什么？”
顾柒柒如实说：“给崔总倒水。”
“向扒皮没人性。”常宁骂了句，心疼顾柒柒几秒钟，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好运。”
顾柒柒心想，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不至于呀，平时顾舰森对她还是很温柔的，虽然有时是凶了点。
她去倒水，部门的人已经进了会议室等着。
会议室门被推开，顾舰森迈着步伐走到位置前，扫了眼，没有发现那个身影，他冷声问：“人到齐了吗？”
“到齐了。”从向阳的声音中都能听出他很紧张。
顾舰森坐下，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声音冰冷：“确定？”
办公室气氛压抑，向阳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新入职的去倒水了。”
若是细听，能发现向阳声音都在颤抖。
向阳话音刚落，顾柒柒推开门，手里端着杯水，见到顾舰森她微愣了下，在会议室所有人的注视下把水端到顾舰森面前。
把水放到桌子上，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人都为她提着一颗心，生怕她惹冷面总裁一个不悦就被丢出去。
最担心的她的还是常宁，靠关系找到个工作，第一天刚入职要被开除那可也太惨了。
顾舰森脸色愈发阴沉，一直注视着顾柒柒，顾柒柒不知所措，向阳跟她使了个眼色，她转身就走，准备离开会议室，正准备开门。
顾舰森开口，声音凉凉的：“留下来开会。”
顾柒柒：“……”
她站在门口回头，犹豫了几秒，找个位置坐下，她就算刚入职场，也知道该听谁的。
顾舰森脸色那么黑，该不会是生气了？
顾柒柒想想也是，她没打招呼直接入职，顾舰森应该也不会开心到哪去。
整场会议气压都很低，顾柒柒算是明白了，难怪说他是冷面总裁，真的是一点也不为过，在家跟在公司，完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