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真讽刺至极。
他揪扯她头发的力度不住施加，毫无温度的命令道：“给我妈还有阿瑶下跪道歉。”
沈星言咬破下唇，舌尖尝到一丝血腥：“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我忏悔？”
“跪下。”
顾宴钧语气加重，猛的甩开她的脑袋。
沈星言身体失重，额头撞上墓碑的尖角，鲜血瞬间顺着眼角淌了满脸。
顾宴钧站直了身体，抽出手帕，嫌恶的擦拭着方才碰过沈星言的手指，眼皮不抬冷冷对身后的侍者道：“让她跪下，给我妈还有阿瑶磕三个响头。”
侍者们得到指令，瞬间上前钳制住沈星言的身体，沈星言奋力挣扎，歇斯底里的喊：“放开我！我没有害伯母，放开我！”
侍者们并不听她的解释，其中一人用力踹向她的小腿弯，逼她在墓碑前跪了下来。
另外一人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按在墓碑上，“砰”一声响，沈星言顿觉头晕目眩。
她用眼角余光瞥见顾宴钧矜贵的默立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眸底的漠然令人绝望。
沈星言突然就放弃了抵抗，心中一片死灰。
绝望与无力感充斥浑身四肢百骸，她苍白的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在顾宴钧的心里，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害死伯母还有阿瑶的凶手。
侍者按着沈星言在顾宴钧母亲还有顾瑶的墓前分别磕了三个响头，末了，沈星言瘫倒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天旋地转。
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是冷。全身上下冷的快要没有知觉了。
顾宴钧慢慢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鄙薄的目光宛若在看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把她扶起来，在我妈还有阿瑶的墓前跪一夜。她若想跑，就打断她的腿。”
说完，顾宴钧漠然转身，离开墓地。
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沈星言缓缓撑起身体，掀起苍白的唇：“顾宴钧……”
然而一句完整的话还未等说出口，身后有人狠狠踹向了她的膝盖窝，沈星言双腿一软，膝盖重重跪在了墓碑上。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她还有家人还有沈氏，她不能。
沈星言痛苦的呼喊一声，苍白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雨水。
顾宴钧闻声身形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