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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传来一阵巨响,温瓷一惊,快步起身去看。
只见一个箱子掉落下来,摔了一地狼藉。
温瓷走过去刚要收拾,瞥见一样东西,整个人定在了那里!
那是一条暖黄色的围巾,明亮的颜色狠狠扯痛了温瓷脑海中的神经。
——那是温母去世前,给她织的最后一条围巾。
是温瓷以为搬家时丢了的,温母留给她作为最后念想的东西。
可现在,它又突然出现了。
温瓷脑子里顿时闪过盛景然的那句话,缓缓捡起那条围巾,声音沙哑至极:“妈,您在看着我是不是?”
无人应答,满室黑暗中,唯有温瓷压抑的抽噎,久久不散。
第二天,盛景然刚到诊疗室,就看到等在门外的女人。
他有些诧异的挑眉:“温小姐?”
温瓷抬起头认真道:“盛医生,您说的那个特效药,我想试试。”
昨晚,温瓷是枕着那条围巾入睡的。
睡前,她唯一的念头是:至少,也要活到冬天吧,活到能戴上这条围巾的时候……
温瓷开始了积极的治疗。
只是药物都有副作用,她开始吃不下饭,整个人瘦的脱了相。
温瓷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也想过算了。
可当她看到那条叠放在床头的围巾时,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很快,她就进行了第一次化疗。
从化疗室走出来,温瓷站都站不稳,只能孤零零一个人扶着墙朝医院外走。
盛景然莫名不忍,上前扶住她,语气不由分说:“我送你回去。”
温瓷下了车往家里走,她只想躺着。
可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客厅的傅寒州。
温瓷一愣。
傅寒州懒散的坐在那,嘴角却勾着一抹鄙夷的笑。
“这才几天,又勾搭上新的人物了?这次又想给公司带来什么收益?”
温瓷本就苍白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捏紧,浑身血液都一寸寸凝结成冰。
一个月没见了,傅寒州没看见她的憔悴暴瘦,只认定她风流放荡。
温瓷无力的靠向墙壁,冰冷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发抖。
“他是我的医生。”
“医生。”
傅寒州拖腔带调的咀嚼这两个字,语气中带着令人悚然的恶意。
“行,温瓷,你现在给他打电话,我听听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温瓷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