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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家,下半辈子岂不是要醉煞在温柔乡,再不济描得画像年月里供奉观赏,怕也要乐不思蜀。
此时张真心内发热,不由多说两句:“徐娘娘,天丁字房那位可是西夏来的?”
徐娘嗤笑:“怎么,有心卖你个人情,张小公子这是不信奴家?不过公子,虽说我这地儿官府管不着,但大伙也不是把命丢外边儿进来的,你这般招摇,吓跑了我的客人,这笔账,我可是要找张大人算的。”
张真连忙赔罪:“是是是,徐娘娘说的是,这笔人情我欠下了。”
此时楼上一阵响动,只见小二走在前头,后面跟了几个大汉,皆肤色黝黑,身着冷色对襟长衫,个个佩刀在手,倒不像是什么破落户。
徐娘先开了口:“喏,听说你的人,认认,是的话就麻溜领走。”
这时从人群中不吭不响走出一大块头,一看打扮与旁人无二,只是一双直插鬓边的三角眉却浓密乌黑,挂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显的异常扎眼,那人却越过黑脸大汉好似不见,径直走到张真面前,观摩神佛一般虽无半分虔诚专注倒是十有八九。
张真耐不住性子先开了口:“敢问几位可是自西夏往中原走商的,若是的话,咱就借一步说话。”说着从袖间掏出一包银子递上;“劳烦几位了。”,
那人并不接,只问道:“你就是张真?”
张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句话便被问进了云雾里,莫非自己名号这般响亮,已然随风潜入西夏,心下这么一琢磨,张真顿时将背挺直了几分,是的,没错,这位大哥,本公子就是张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假包换。
“惭愧惭愧,鄙人正...”
“动手!”
“喂!你们!”
待张真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长刀出窍,锋芒毕露,对准的正是臂无二两腱子肉的落魄公子哥。
“天唷虹,地唷红,风唷红,一个扁担担,装的什么籽唷,天唷红,地唷红,风唷红,长成苗苗来唷。”
一束天光铺到脸上,张真再醒时,童谣戛然而止,原是个梦。
张真四下里一瞧,除了头顶隔着十里八丈的天窗,这地界徒四壁立,连个草席也懒得设下,泥地冰凉坚硬如铁石铺就,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