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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来了自己的剑,一脸戒备的看着余长雀:“做什么?”
余长雀皱着眉:“什么做什么,你好好的为什么往下面跳?”
“自然是离开,我不想和你起什么争端,就当我没来过。”
“你疯了?”余长雀问得很真心实意。
白惟却觉得满满嘲讽,在九霄宗境内和余长雀打架麻烦只会更多,他只想离开,嘴皮子动了动,余长雀看出来他在骂自己有病。
一时火起,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疯对自己恶意这么大,看在他伤了脑袋的份上他也不想和白惟计较。
他似是妥协道:“伤了乱跑什么?回去好好躺着。”
白惟笑得讥诮:“做什么好人,包藏祸心。”
“……你到底怎么了?”
“关你屁事。”
余长雀不想和他多说,伸手过来拉人,打算把他绑回去老实躺着。
白惟以为他是要出手,衣袍纷飞从窗子外跳了出去,余长雀一时不察,极快的反应过来骂了句脏话。
两道人影往下落,下面的那个穿的是烟蓝劲袍,上面那个穿的是冷灰大袖,两人就这么直直落到了一半。
白惟回头看了一眼看他竟然跟着自己跳了下来,被他烦得自己心肝疼,他捻诀往身后丢,剑飞来落到他脚下,在空中转个旋接住自己。
余长雀没想到他来真的,白惟捻的诀是个杀招,他只能往一旁避,抬眼见白惟又离自己远了一些,也唤来了剑缀在他身后。
这时白惟只想甩掉余长雀,也不管自己飞往哪去,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又凶又莾的乱蹿。
柳阳才从云鹤山下来,看见天上飞来飞去的两个人对自己的大弟子道:“真是一天都安宁不得。”
原子昀赞同点头:“白师叔总是活泼些。”
柳阳“啧”了一声,很没有九霄宗掌门的正经:“闹得慌。”
白惟被余长雀追得烦,误闯误撞出了九霄宗,他在一颗树上停了下来,立在上面抱着剑偏头看他。
“你是不是有毛病?”
余长雀被白惟丢了杀招很不开心,冷着脸说话也不客气:“别发疯。”
白惟笑了:“你老是跟着***什么,很熟吗?非要和本尊打一架啊?”
“昨天才打了就撞了脑子躺床上,”他窝着火,“今天还打?”
白惟拔剑像他冲来,带着凌冽的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