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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的爷爷宋家仁,当年是附近不大不小的地主,名下有上百亩平原好地,和几十家佃户。有一年赶上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很多人都交不起租子。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佃户中有一个叫向海捞的,跟大家伙的情形没什么区别。也是家里穷的叮当响,却又不忍全家被饿死,夫妻俩经过一夜思想斗争,决定将年方十八岁的女儿翠花自愿许配给东家为妾。
小翠花打小一门不出二门不迈,村里很少有人认识。虽然出生在贫苦人家,说不上面若桃花,却长的非常水灵,除了脸上有几十颗芝麻粒,嘴上有两颗时常偷偷跑出来的大板牙以外,人还算比较标致。
这形象基本雷同于当今的“龅牙妹”,模样介于石榴姐和凤姐之间,人见人唉,花见花败。
民以食为天。那年头的生活跟高雅搭不上边,填饱肚子成了支撑活着第一要素。
救活一个算一个吧!说不定还能沾沾光,全家跟着吃白膜呢?
老两口打定主意,翻出在石榴树下埋了三年的一坛子老白干,并许以两升来年的谷子,请素有“三寸不烂之舌”之称的王半仙前去做媒,与宋家以结百年秦晋之好。
当然,这地主也不都是黄世仁,佃户也不全是杨白劳,翠花更不是喜儿,不能像样板戏里唱的那样,非要一个逼死另一个才算完美结局。
就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可见五指的夜晚,向海捞在王半仙的引领下,亲自将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偷偷地送进了宋家仁靠近后门的小厢房。
“妈,我不想走,我不愿离开你去地主家!我要一辈子待在身边伺候你,呜呜,呜呜…”临别的那一刻,小翠花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一时间,声嘶力竭天昏地惨,令闻着动容。
记不清哪位大爷说过的一句名言: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假装享受吧……
说实话,这狗地主对翠花也不是十分中意,而小翠花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也是勉强地半推半就。
但,年轻就是本钱,这一点毋庸置疑,道理同样适合那个年代。虽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