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拥有一颗七巧玲珑心,能够看懂人心,讨得客人的欢心。这里的姑娘可不随便的献出自己的身子,除非是自己愿意,否则便是如何也不能在这里撒野。
一直以来,没有认真知道是为什么,后来据说那太傅的儿子不信,非是对一名青楼女子用强的,第二天便是不知所踪,等到再次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没法再行房事了。
这样并非在为一个青楼女子打抱不平,而是想警告,这里的规矩没有人能够打破,若是想要找女人行鱼水之欢,可以去风花雪三楼,在月楼,没有人可以撒野。
那太傅起初还气势汹汹的要一个说法,但是不知为何,竟是那般的算了。这样也就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水烟阁背后的主人,一定是朝中权贵,至于是谁,那就是众说纷纭了。
但是从那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在这水烟阁撒野了。
初春的天气,夜里还有些薄薄的凉意,风吹在粱煜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无力,那一身的红衣,更加映衬粱煜雪白的皮肤。
一双下纤纤玉手攀上了粱煜的腰肢,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粱煜渐渐冷下来的脸色。
身后的女子便是方才在床上娇喘的女子,也是这月楼的头牌之一--恒月。生的一副好皮囊,让见过的男子,都酥了骨头。谁都在打这位头牌的主意,但是却没有人敢用强的,因为人家不肯!
但是此刻恒月却是心甘情愿的被粱煜玩弄在手掌间。
粱煜毫不留情的推开恒月,眼底一片冰冷,说道:“有话就说,别靠我这么近。”
恒月一脸手上的看着粱煜,巴掌大小的脸看上去颇为的楚楚可怜,说道:“刚才我们还不够近吗?”尤其是如今恒月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裤子,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平添了一丝魅惑之感。
但是粱煜却是冷笑,说道:“刚才,我好像没有碰过你。”方才只压在她的身上而已,是她自己发出了那些迫不及待的声音,他这还什么都没有做呢,便是已经如此,还真无法想象,若要是真的做了些什么,恐怕是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说实话,粱煜这个人有些洁癖,不干不净的东西,他是不会碰的。方才以为她还是处子之身,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