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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许行不正做不端,不许被欺负。我出去一回你说一回,早会背了。我这么讲规矩的一个人,就算要百年老参,不去买,还不会去挖吗?云州城战火一停,我就去别的地方挖。人是活的嘛!”
好不容易安抚好老乞儿,阿稚走到前殿,整理好身上的百布拼凑起来的衣裳,恭恭敬敬地给关帝爷上了三柱香,念念有词,“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他还供着您,也没见您护着他无病无灾的,就是瞎讲究。这回您要是护不住他,往后的香就别想要了。信您呐,还不如信我。”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拿香灰抹脸上盖住容貌,走到当铺门口,却被赶来的阿梨拦住,“老头子一猜就知道你会来这里,他让我和你说……”
“不许卖!”阿梨话没说完,阿稚就知道了,见阿梨忙不迭地点头,无奈地把玉佩塞回怀里,“死老头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我上哪里给他找五百两银子买药去?”
阿梨睁大了眼,舌头都打结了,“五……五百两……”
她们每日行乞,为一个一文钱的馒头都能和狗打一架,五百两……“那得多少馒头啊?”
阿稚抓了个热腾腾的馒头塞她怀里,“安心吃馒头吧,我来想法子。”
她又抓了两个馒头,塞一个给阿梨,自己留一个,“给他带回去。”
从怀里摸出两个铜板,尴尬地将手里馒头放下,哂笑道:“就两个铜板了,这个馒头还给你。”
卖馒头的妇人盯着馒头上的黑爪印,一脸笑容瞬间消失,“呸,每次都是这招,老娘今天偏不给你,喂狗都不给你!”
说着,她将馒头朝路边的野狗丢去。
阿稚眼睛一撑,急步跳过去,接住馒头往朝她扑来的野狗脖子上踢了一脚。
妇人气急败坏,“臭叫花子!那是老娘给狗的!”
阿稚:“汪!”
不就是装回狗吗?比起饿肚子来说,算不得什么。
阿梨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跑到阿稚身边,“又省了一个铜板,给老头子攒着买药。”
阿稚看她一眼,笑着三口变两口地把馒头咬了半个,慢慢地咀嚼着。
云州城是秦国边境之城,这两年不太安生,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愿意散钱给她们的人越来越少了,一身本事不能用,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