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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园园愕然。
怎么会是他?
她环顾四周,才发现房间全然陌生。
完了!她六神无主,竟然紧张地走错了房间!
陆园园吓得面如菜色。
“六叔,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我这就走!”
说着,陆园园慌乱的推开男人。
然而,此时这个体键筋强的身姿再次朝她压进。
“小妞,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选择留下!”
他说完,直接霸道地将她的洋裙掀起,毫不留情地将她占有。
如隆冬里,饥饿已久的猎豹,嗅到了羔羊的气味,张开血盆大口,将她整个吞下。
“疼!救命……”
猝不及防的疼痛,仿佛将陆园园整个撕裂。眼角的泪水顺势而下。
他可是她未婚夫的六叔,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排山倒海的痛楚袭来,无力回天。
绝望,痛苦,羞耻……占据了她的身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园园精疲力尽,已经昏睡了过去。
曹鸿骁瞳孔放松,恢复到原来的冷静桀骜,他的视线轻轻瞥向昏睡中的陆园园。
她长得秀美标致,睫毛柔软卷翘,肌肤似雪,通透细致,一张本该丰盈多情的唇,此时却失去了血色,整个柔弱无骨的美态,刻进了曹鸿骁的眼里拔不出来。
十年前,他也如今夜般,正要与床榻上心爱的女子欢好,却被一把冰冷的尖刀直插心脏,倘若再心软半秒,战功赫赫的曹鸿骁就将命丧黄泉。
自此之后,他便患上了一种怪病,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像是过敏一般,每个月还会有一天发病,痛苦无比。
今晚正是曹鸿骁发病的日子,他按照惯用的法子冷水浸泡,将滚烫的身体全面降温。
可当曹鸿骁听到陆园园声音的那一刻,便浑身不受控制,脑海中充斥着一个念头:要她!
她是十年来,唯一让他不过敏的女人,也是十年来,唯一能贴近他身子的女人。
头先漫长的云雨,是他打娘胎里出来,第一次尝到男女欢好的滋味。
曹鸿骁收起眼眸,用指腹轻轻抹去陆园园眼角的泪痕,拉起被子小心盖在她身上,起身走进浴室,随手将浴室门轻轻关上。
许是关门声惊扰了陆园园,她渐渐从昏睡中苏醒。
水汪汪的眼睛里仍闪动着泪光。
她渐渐坐起身来,眼前是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