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现在鹿鸣雪白天出去干活,他也咳得少了。
这两天更是觉得炕有点卧不住了。
热得慌。
鹿鸣雪见他确实能自己慢慢地下床,便悄咪.咪的跟出去了。
柳凌骁给她说了张寡妇家的大致位置,很快便找到了。
刚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蹲好,就见柳珍珠从张家小院出来了,连忙聚精会神的盯过去。
不想柳珍珠身边的根本不是什么张芳芳,而是一个男人。
男人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虽没有柳凌骁长得那么斯文俊朗,在乡下却也是难得的一表人才。
平时跟小辣椒似的柳珍珠,站在男人身旁,完全变了个人,一脸娇羞不说,举手投足都温柔极了。
“珍珠妹,别忘了,三天后到镇上来找我呀,那天我放假,带你到处转转。”
柳珍珠点头如啄米,“记着呢。”
男人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摸一把,“回头带你去如意斋买盒胭脂。”
柳珍珠红着脸抠着小手,“怎么能老让有栓哥破费,上回那衣裳都花了一两银子了,还有那银镯子……”
有栓?
张有栓?
鹿鸣雪咋舌,那身衣裳果然不是什么张婶老娘做的,而是张有栓买的。
他想求娶咱家小姑子?
不对啊,都是一个村儿的,若真有这个意思,让张寡妇带着媒婆上门提亲就是,何必这么大手笔的花冤枉钱?
这年头,随随便便花掉一两银子讨好小姑娘,可太奢侈了!
那边张有栓牵了柳珍珠小手,“怎么叫破费?珍珠这么漂亮,就该穿好衣服,用好胭脂,戴漂亮首饰!往后啊,还要让你住好房子,过好日子!”
柳珍珠娇滴滴的,“有栓哥你真好!”
“天色不早,你回家吧。对了,可别叫人知道你是来找我的啊,要不往后不让你来了。”张有栓“有心”的嘱咐道。
“我明白。”
鹿鸣雪只觉不对劲,这人怎么跟做贼似的?
眼看着柳珍珠唱着小曲儿回家了,鹿鸣雪也从大石头后起身准备回家。
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忽觉天旋地转,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朦朦胧胧的画面:
柳珍珠嘴巴里塞着一团布,手脚都被绑了,在一辆拉牛粪的车里苦苦挣扎……
鹿鸣雪扶稳石头,头不晕了,眼前的画面也消失了。
她惊出一身冷汗,一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