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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阳临漳笑了笑,“哦,不,是杏雨。杏雨啊,过几日你的叔叔,对,就是篡你位已经即位两年的新帝,过几日,我这两年在他身上下的慢性毒药的剂量就差不多够了,所以告诉你也无妨。”
“你……你也想做皇帝?”叶澜的烫伤,将汗水激发出来,又渗入她的伤口,但是,她这次竟忍住疼痛,一本正经嘲笑,“讽刺,真是讽刺,能够背叛一次的人,就一定会背叛第二次,这样的人,注定不是好东西。叔叔是该尝尝背叛的滋味,但是,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说不定将来哪天,你也会被亲近的人背叛。”
“不会。这大荣朝,本来就是我阳家的,你们叶家本来就只是打天下的帮手罢了,凭什么自立为帝四代,如今你们叶家后人的报应,不过是叶家先祖背叛我阳家先祖在先,如今后人得了这个果,是叶家咎由自取!”
“我呸,你也好意思,拿这种前尘往事出来作为篡位冠冕堂皇的理由,未免过于牵强,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自卑的疯子。”
这叶澜都这副模样,竟然还能咬牙与他硬刚,这是阳临漳怎么也没料到的,他站起身来,从小厮手里接过盐巴与辣椒水,一碗一碗朝着趴在地上的叶澜伤口上面倾倒,见叶澜疼得大喊大叫,没有力气与他争辩,才阴笑着心满意足放下盛调料的碗。
“无论如何,成者为王败者寇,已经站在权利之上者,自然是不会明白我阳家四代,在昔日下属面前俯首称臣的悲哀痛苦。总之,如今这副模样的你,也管不着什么国家大事,你就等着看,我阳临漳登基称帝。”
他大笑,扬长而去。
不得不说,叶澜这个夺她皇位的叔叔的确是个饭桶,除了靠阳临漳篡位有点点本事,其他根本一无是处。
这两年来,寒漳江下游水患成灾,北部瘟疫,南部贼匪成祸,东部的东盐山山崩导致活埋绝户一百二十户,其余幸存者大多家不成家一片废墟,西部六十四个村镇深遭旱灾损害,颗粒无收,如今整个荣朝民不聊生,叶澜的叔叔除了在皇宫里像无头苍蝇似的不知所措,没有一道解决的办法。
所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