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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几乎没什么人认识你,开始追江一原后,认识你的人多了些,但提到你,也顶多一句‘哦,追江一原的那个’。可如今却是反了!只要提到江一原,大家便会用微妙的语气跟一句‘啊,江一原啊,被广告系陶芊追的那个吗?’”我还记得郑燕林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她形容我的转变为农奴翻身得解放,从客体变主体。
发完微博,看了看时间,我收拾了些东西,买了些水果,火急火燎地坐车到了市立附二院。
熟门熟路地和医院前台打了招呼,然后一路跑到心内科的401病房。
我进去的时候晓丹姐姐正躺着,听到我推门而入的声音,她一咕噜爬了起来。
“陶陶你可终于来了。”她一见是我就笑了,“我快闷死了。林牧上次给我带的漫画和小说也都早看完了。”
我走过去端了个垃圾桶,便给她削起苹果来。
她看着我削完,笑着接了过去,冰冷的手指轻轻触到了我的手腕。
她歉疚道:“哎,又不小心冷到你了。”
我摇了摇头。
她一直打着点滴,三月还是天寒,那些没有温度的药水让她整只手掌都是冰冷的。而此刻窗外是并不热烈的阳光,照在她苍白病态的脸上,让她显得气色生动起来。
晓丹姐姐吃完苹果,更加精神起来:“对了,快和我讲讲大学生活,最近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也算是医院的常客了,晓丹姐姐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她比我大两岁,但我当年扎针又哭又闹的时候,晓丹姐姐已经能淡定地每天吃很多药扎很多针了。我一直记得那个寒冷的午后,在我畏惧扎针而嚎啕大哭的时候,这个有着黑亮温和大眼睛的姐姐把我温柔地抱住,帮我抹掉眼泪,还给了我一个棉花糖。然而这样好的人,却有很严重的心脏畸形,因此即便晓丹姐姐早已被T大录取,却没有办法继续学业。
“这个礼拜嘛,之前和你讲过思想品德课吧?那课程其实无聊的不得了,大家都不愿意去,结果这一次老师看上课人数太少了,要求举手点名,你猜怎么了?”
晓丹姐姐弯了眉眼:“所以像你们这些懒人都去上课了?”
“怎么可能!现在不是天气还冷嘛,大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