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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时,我就做掉王知才,从根本上解除威胁。”
这是张昊的真实想法。
“张昊,你是说……”
方芸桦吓了一大跳,盖因她还真没见过,说杀人,就如杀鸡一样的人。
“方总监,你想啊,王知才对你的压迫有多深!就该明白,他还不是利用武力为后盾,逼你就范?他能用,我又为什么不能用?”
武力是一切优雅的基础,没有武力,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你也不该抢他们的钱啊?”
方芸桦有些怀疑,是不是前门驱狼,后门进虎?
“不抢他们的钱,他们就不报复我了吗?”
张昊反问道。
“得,你这人真是古怪。”
说实在的,的确还真是这样。
喝了茶,压过惊以后,简单吃过中饭后,方芸桦还得努力工作。
她今天的古怪,让手下战战惊惊,直接的表现,就是兢兢业业地做手里的工作。
张昊也是兢兢业业地工作,只不过他看的是当代药学知识。
张昊只有初中文凭,但凭着大罗金仙强悍的记忆力和理解力,对连本科生都感到云里雾里的东西,却看到津津有味。
白怡借方芸桦上卫生间之时,偷空瞟了一眼张昊在干什么。
白怡大为震惊,她知道张昊是什么文化水平。
药学这样深奥的课程,对非专业人士来说,有如天书。
不说别的,什么十八反、三十六忌,黄帝内经,假如真要看的话,肯定天旋地转,不知所云,只能当催眠药使用。
这个张昊,自打昨天昏迷之后,怪事一件接一件,是不是中邪了?
不过,这种中邪,应该是好事,总比在团美送外卖要强吧?
这样的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两天。
因为这是史艾菲总裁的工作视察,去的地方,还是楼上,想必不会有安全问题。
方芸桦也就没让张昊陪同,而是让他在18楼办公室随时待命。
“张昊,你曾经说过,你医术高明。那么,人突然晕倒,你有没有立杆见影的办法?”
正在楼上会议室进行工作述职的方芸桦,突然打来电话。
“有!只不过,我的诊金很高。”
张昊二话不说,立即给予准确答复。
“那你到20层大会议室,快一点。”
方芸桦口气很急。
“你就是病人吧?我给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