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远。”
“好了，我都知道。”方肆远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那日从宫里出来之后，祖母就召见了苏倾雪的丫鬟屛霜。
祖母问了屛霜什么，他不知道，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但之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屛霜。
苏倾雪在方肆远心中是温柔美好人儿，他不愿将她想的心机恶毒了。
姜芷鸢那方，楼上一道淡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受什么刺激了？”
年轻男子的视线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落在姜芷鸢身上。
问策摸了摸鼻子：“芷鸢公主和传言中不太一样对吧？呵呵呵，我也是最近才发现。”
战宸枭看了眼问策那笑的水性杨花的模样，不语。
问策才来京都可能对这位芷鸢公主不是很了解，战宸枭生在京都却清楚的很。
这位公主怼天怼地怼空气，稍有不顺心就大发雷霆，喜欢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
打小她就对方肆远有意思，她会强迫方肆远娶她，战宸枭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方才她那受了委屈的愤怒模样，实在不像是她眼中会出现的神色。
“芷鸢公主和方肆远和离了，你刚到还不知道吧。”问策赶紧将事情原委给说了一遍。
包括苏倾雪陷害她，方肆远气极之下要休妻，姜芷鸢选择了和离成全。
以及方家不愿意苏倾雪过门，方家老太太盘问了苏倾雪的丫鬟，虽然丫鬟什么都没有说，但苏倾雪做贼心虚的将丫鬟杀人灭口。
他知道的比姜芷鸢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详细。
战宸枭没有说话，他还是觉得，被陷害了一次就选择和离，这不像是姜芷鸢的性子。
“我后日就会启程了，你这时候悄悄回京……我估计帮不上你。”问策又道。
战宸枭“嗯”了一声，忽然街上的姜芷鸢朝这边看过来，他赶紧躲到墙后去。
“公主，你看什么？”冬至好奇的顺着姜芷鸢的视线看过去：“唉？那不是问大人吗？”
问策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他还没来得及躲起来啊……
不对，他也不需要躲起来啊。
问策温文尔雅的冲着姜芷鸢点了点头。
姜芷鸢回过头，她总觉得问策身边还有人，问策朝墙后那个方向看了两眼。
……
次日，姜云香应该是听说了大街上发生的事情，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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