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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你谈话。”
“怎么?我违反治安条例了?”
“才来这边吧?”徐景辛友好地笑了一下,“这里没那种说法,就是,商场方面可能需要赔偿,你看……”
“哦。”贺霄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赔偿是吧?多少钱?”
徐景辛转身对商场负责人招招手,那个皮肤棕黑一头卷发的本地人就小跑着过来。
“赔偿数额有结果了吗?”他用英语替贺霄问。
负责人看了看刚刚包好伤口的贺霄,明亮的目光闪过一丝怜悯,接着伸出三根手指,想了想,又变成四根,四根手指晃了晃,最后变成五根。
“五千!”
徐景辛暴汗。
这个国家的一切都是无法想象的随意,估计这位负责人也就是随便开价,都不需要经过内部探讨。
没造成人员伤亡,只有一根排水管,几块大理石,还有几块装饰石料,加上人工,相对这个国家的物价来说,五千块,多少有点宰人的意思。
他看向贺霄,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
“五千啊?大胆点,给你七千。”贺霄一口字正腔圆的本地语言,脸上还是无所谓的态度,掏出裤袋里的手机,嘴里头碎碎念着,“顺便跟警察说让他们回去,还有什么救护车,什么各种精神损失费停业整顿费……只要别再找我就成,咱们全当无事发生……哎,支付宝转账行么?”
徐景辛瞠目结舌,他什么也没听懂。
说好的语言不通呢?
“啊,没问题!”负责人显然没见过这种情况,懵懵地掏出手机,收款。
手机上明晃晃的七千块,在徐景辛看来,这跟不想活了到处给陌生人撒钱的神经病患者没区别。
对,神经病患者,非贬义,在受到某些刺激时,某些人是会产生此类病态的。
所以,等负责人走后,他亲昵地揽住对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兄弟,生命可贵,换个视角看,风景无限!”
他这才发现,这人很高,身材笔直得像是一根出鞘的利刃,黑色的宽松夹克显得他略微有点单薄,但实际上从零距离感受,衣服里面的肌肉相当结实有力。
徐景辛对男性的身体不陌生,干了这么多年救援,他认识的大块头多得是,但既充满力量又干净利落的,眼前这人是头一个。
一阵死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