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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他将案牍解救出来,他手忙脚乱的也不忘与裴月凝搭话:“我是没那么大野心了,只想过平淡的日子。”
“拜你所赐,我夫人已经不理我了。”魏礼又拿来抹布擦拭着桌案,想到此处愤恨将抹布一甩,叉着腰瞪着裴月凝,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坏事,才能遇到她。
“那不正好,你不是不希望魏夫人管你嘛。”裴月凝将案牍放下,接过那抹布将桌案擦拭干净,又擦了擦手。
“她那是在跟我怄气!”魏礼捶胸带着哭腔指责道:“都是因为你,我是家无宁日、家务宁日啊。”
裴月凝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好好一朝廷重臣,怎么私下里跟个怨妇似的,还总在她面前撒泼,但终归是帮了她,替他出了个主意。
“自家夫人,买点礼物哄哄就好。”裴月凝回想起自己以前生闷气时,爹爹也是这样哄自己的,天下女子应该都一样,“女人都是要哄的嘛。”
魏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再看裴月凝时,她一脚一脚迈出门槛,朝自己挥手道:“我先走了,日后有事再来找你。”
魏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她,她可千万不要再来找自己了,一手拍着自己的脖子,满手乌黑,指着没有人影的裴月凝道:“真黑啊、真黑。”
王主事探明缘由,来到刑部尚书的面前,“大人。”
“回来了。”严凯拿起案牍,有意无意的问着,“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哈哈~是个女人。”王主事来了兴致,说起闲事津津有味,“听说侍郎夫人日前大闹酒楼,看来是真的了,魏侍郎竟能想到将人带到这里来偷欢,真是大胆。”
“什么,这里可是刑部,庄严肃穆的地方,他敢干这种事!”严凯一拍桌案,怒而起身,“随本官看看去。”
魏礼见铜镜中自己的领子已脏,身上一片衣袖浸了大片水渍,解下官服搭在桌案上,用抹布抹去污渍,又借着阳光希望将它烘干,毕竟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很不得体。
“魏礼。”严凯一声高呵先闻其声,魏礼毕恭毕敬的弯身拱手,“尚书大人。”
“人呢?”严凯在屋里看了一圈,除了魏礼一个人影都没见到,问着身后的王主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