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管了!
小丫头片子愿意给令墨骞怎么治都随便吧!
反正就现在看来,小哑巴继续胡闹下去,也撑不到宋瑜回来了。
想到令墨骞过去二十年跌宕起伏的人生,李呈见心下又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他在朝堂,三起三落,可论起凄惨痛苦来,还不及令墨骞千分之一。
“我现在是救治你的大夫,还管什么男女有别?”
恩晴说着,自然的将令墨骞裤子褪下去一点。
轰!
一瞬间,令墨骞觉得自己面颊似火烧。
就连一旁的冷箭和暗夜也不知该看哪儿了。
这哪是十几岁丫头片子能做出来的?
偏偏陶恩晴面不改色心不跳。
而公子的屁股就那么白花花的露出来一半。
他们心中,莫名有种公子被占了便宜的感觉,
恩晴接过暗夜手中歃血针,一套行云流水的歃血之后,令墨骞长舒一口气,后背虽然酸痛疲乏,但体内气血却仿佛得到了缓和的余地。
没有之前那么紧绷和无处发泄。
“三天后再来第二次,七天后第三次,十四天后第四次,二十八天后第五次,五次之后再看效果。”
恩晴收好歃血针,抬手擦擦额头渗出的虚汗。
原主身子骨太弱了,一个时辰的行针就累的虚脱。
令墨骞坐起来,寒瞳凝霜,虽说陶恩晴刚刚帮了他,但他经历的那些痛苦伤害,让他不是一个可以轻易相信任何人的人。
令墨骞突然握住了恩晴手腕,指腹落在她脉搏上。
所谓久病成医,诊脉他也会。
少女脉象单薄虚弱,体寒气虚,再加上刚刚行过针,脉象更是虚弱。
如果有功夫在,不至如此。
“公子若怀疑我,以后每次行针前后都可让你的属下给我号脉诊断,若有问题,我也跑不了。其实恩晴只想早日赚够了银两带着娘亲弟弟离开何陶村,重新过日子。至于父亲,若有机会,也希望能多见几面,在别人眼里他是罪人,但他始终是恩晴爹爹。”
恩晴说完,轻轻抽走自己的手,起身离开。
令墨骞视线落在她背影上,想起刚才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落在自己后背还有......那些地方的时候,莫名的,面颊又似火烧。
“公子,您哪里不舒服?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暗夜察觉到不对劲,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