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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条姻缘线。
他摸着摸着,方才注意到在那条姻缘线的主线上有一颗黑色的小痣,很是隐秘,小小的一个黑点,不留心根本就无法发觉。
似是心里有点小气,又像是想宣示主权,楚诣乔鬼使神差地对着那个小黑点亲了一下,又觉得不过瘾,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撩开额上汗湿的碎发,轻抚她的眉间,在眉心处落下一吻。
魏夫人本想带着魏克书进来谢恩的,才到内室,就看到了这荒唐的一幕,吓得她就要出声尖叫,幸亏魏克书眼疾手快,捂着她的嘴,将她拖了出去。
她这才明白之前的违和感是打哪儿来的了,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皇上对她的女儿动了这份心。
但他又没有发现她的女儿身,难道说……
魏夫人心乱如麻,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眼角无声滑落。
“夫人!”
魏克书压着声音唤她,“此事回去再议,现在断不能御前失仪啊!”
她不答,二人在外间磨蹭了好一会儿,想进去又不敢贸然进去。
魏夫人心想着,皇上那样子必然是动了真情,现在魏羡鱼身受重伤,他应该不会乱来,只是不知道二人如今到了哪一步,日后她与魏林渊调换身份,林渊又该如何自处。
正思索间,楚诣乔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面前。
他看着一言不发,似是哭过的魏夫人,心中一紧,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劝她。
“禀皇上,林渊这次受了重伤,要回府慢慢调养,所需的药材微臣会列一个清单……”
“不必了,爱卿的医术人品朕信的过,无论什么珍稀药材,只要她要,只要朕有,爱卿自取便是,没有不给的道理。”
楚诣乔知道太医院里弯弯绕绕的,规矩大于天,魏克书又是极重礼法的人,必是要一个流程都走下来,全都对上了,才会用药的,到那时怕是耽误了。
虽说照顾自己的亲骨肉,魏克书必然有分寸,但楚诣乔就是不想他们耽误片刻,好不容易有机会许她偏爱,他不想再藏着掖着。
“多谢陛下!”
魏克书夫妇二人的心仿佛空了一般,只是机械木讷地答应着,没了灵魂。
但顾及君臣之间固有的纲常,此刻即便心如刀绞,也不得不面色如常,劝慰道:“夜深了,陛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