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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端正,善解人意,可偏偏养出个不成器的儿子。
“我没有偷。”她叙述的语气,举起手指着天,加重了口吻,“我发誓!”
赵淮南愣了愣,面前的顾知冬和往昔比并没差别,却多了分说不清的气势。
办公室外,顾绵还在哭,没完没了地控诉,“那可是我交学杂费的钱啊!顾知冬不要脸,她偷东西,应该剁了她的手……”
学生教师围着她安慰,白衣少年捧着书蓦然抬头,前方阻碍挡住了他的去路。
“老师,一定要惩罚顾知冬,最好是开除!”顾绵跟顾知冬一样大,八岁的小女娃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淬满了恶毒!
杨博文皱了皱眉头,视线往办公室里偏了偏,有个女孩子,身躯瘦弱,站得笔直,仿若一棵屹立的松柏。
“你们在这聊什么呢?老师好。”
不知何时,人群中挤进了一些给孩子送午饭的家长,唯一的过道更是水泄不通。
开口询问,对老师毕恭毕敬的家长是修公路的其一,衣服上不是水泥点就是石灰粉,捧着饭盒打听了来龙去脉恍然大悟,“那丫头啊,早上去工地送饭,着实赚了些钱来着。”
送饭?
杨博文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旋即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孩就是小孩,眼皮子太浅,学习乃头等大事,为了赚那一块五毛的耽误学习,以后有的是后悔的日子。
工农的话一出,全场戛然无声。
特别是梨花带雨的顾绵,哭泣卖惨都给忘了。
那五块确实不是她的,她比谁都清楚,学杂费没找着不假,但也就两块两毛钱,学杂费两块,两毛是亲妈给她的零花钱。
看到顾知冬掏出钱来,还那么一大笔,顾绵就顺势诬陷,只要老师相信她,顾知冬的钱就自然进了她口袋。
所有人都看向了她,让顾绵汗毛倒立,诈唬吼了起来,“我也是五块,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偷了我的?”
顾知冬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手里紧攥着来之不易的钱,看了眼顾绵,一言不发走开。
让顾绵道歉是没什么必要了,对于顾绵这种小丫头,还犯不着她浪费时间。
杨博文目睹了全程,这丫头被冤枉后,不哭不闹,倒是有意思。
下午顾知冬请了假,美其名曰心情不好,赵淮南并没有为难,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