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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面容憔悴,皮肤发黑,完全掩盖掉了出色的五官。
“阿姐,感觉好些了吗?”
青年温声的询问道,言语之间带着担忧与关怀。
宋挽注视着他,不由苦笑了一声,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万千的思绪。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够再次的活过来,地震来的突然,宋挽与自己的酒店一起变成了废墟。
撑着硬邦邦的床想要爬起,身边的青年立刻扶了一把,等到她靠稳了以后,才把放在一旁老旧木桌上磕了好几个口子的陶碗端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宋挽的的面前。
“阿姐,把这碗粥喝了吧。”
青年的话并不多,但动作却是足够的温柔。
宋挽小心的接过,看了看碗里面根本没有多少米的“粥”,心里暗道,这个家比这具身体记忆里的还要来的贫穷。
小心她喝了一口,寡淡无味,和水相差不了多少。但现在也没有什么资格在挑三拣四了,慢慢的将这一碗粥喝完,身体才好不容易的恢复了一点力气。
“阿姐,你先好好的休息。我去地里干活了,有什么事情,打发冬冬来叫我。”
青年接过了那一只空碗,站起了身,正面衣衫上的布丁格外的显眼,宋挽的视线微微一顿,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不用担心我,去专心做自己的事吧。”
青年闻言一愣,但很快就回过了神来,神色里透露出了几分轻松,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
宋挽独自坐在床上,打量着这一件屋子,简直是家徒四壁的真实写照。除了她身下躺着的这张床以外,就是不远处的一张木桌了。
耀眼的阳光从糊纸的窗户里透了进来,让这间屋子不至于那么昏暗。
宋挽收回自己的视线,微微的叹了口气,能够活着就已经是万幸,至于身处的环境,以后再慢慢的改变吧。
小心的躺了下去,盯着天花板发着呆。
这具新的身体与她同名,有一个弟弟,就是刚刚的青年,名叫宋铭,还有一个刚满五岁的儿子,小名冬冬,大名程望君。
是的,在这个世界,宋挽已经成亲了,但丈夫却在成亲不满一月就被抓走从军。
到现在为止,已经是六年了。没有半点音讯,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宋挽在婆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