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真令她敬佩。
柳经赋吩咐了下人们,沏了几壶茶。坐在位子上的凤忆之可谓是淑女范儿十足,双腿垂直于地面。腰杆挺直,面部含笑,酒窝微微陷下。亲和力十足,一瞬间似春天的那暖洋洋的阳光,此时的凤忆之脸上毫无胎记和黑乎乎的那团东西。显得愈发漂亮,那是因为凤忆之懒得去涂了。
柳经赋与凤忆之谈起:“忆之来宁北,西奉皇可是给了你个玉佩?”
拿起茶的凤忆之轻轻抿了一口,似惊讶却又淡淡道:“不错,的确有,柳爷爷又是如何得知的?”
话罢,凤忆之便从腰间扯了下来柳经赋指着玉佩笑道:“这可是西奉皇爷爷—赫连正宏的玉佩,正是当年我送给正宏的。现下让你带来,怕的便是我老昏眼花。要是随便来个说自己是外交使臣的,怕我会相信。所以书信里还说了这番话,可惜正宏带着赫连煜的父亲便早隐居山林,游山玩水去了。可是找不到他的踪影,我当年跟他可是知己,谁都不能超越我两间的关系。”
“更别说赫连煜这个臭小子,比他的父皇好要精明些。不然他父亲,赫连翼,也不会早早游山玩水去了。忆之,之前就是来这的目的那番话,估摸着也有一点虚吧?”
凤忆之尴尬一笑,发现柳经赋十分的厉害:“是……的,爷爷,我也是……”
柳经赋爽朗一笑:“无碍无碍,爷爷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女娃子在外有这样的聪明,可算的上厉害了。”
接着又低声轻道:“只是赫连煜这臭小子心思可捉摸不透。几十年来,他父亲可都没考虑过来与宁北化解僵局。此次赫连煜派你来,定然有问题。他这臭小子可谓是不按常理出牌,但这件事情上。如此大费周折,你小心点罢。”
出发前,自己也想过此事不简单。出发后到达目的地,柳国公也好心提醒。这件事情,不久肯定会浮出水面,不能打草惊蛇。
凤忆之想了一会,抬起头来,淡淡一笑:“恩。”
柳经赋起身又言:“不过几日,那个臭小子也会来。因为你的到来,宁北皇设宴招待你。好好休息罢,才艺表演也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