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晚上还化妆，有约会吗？”
沈思瑶一僵，避开她的眼神，含糊道，“没有，练练技术罢了。”
沈知意却已经先一步进了门，沈思瑶咬咬牙，跟了上去。
以为傅绍霆一定会来，沈旭升安排人做了一桌子菜，结果到的只有沈知意，沈旭升脸色就不太好看。
他盯着沈知意，打量着她的神色。
沈知意面上伪装得滴水不漏，就算是沈旭升这种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一时间也看不出她说的真假，半晌才道，“先吃饭吧。”
沈知意松了口气，离婚证到手之前，还不能让沈旭升知道，不然多半要出岔子。
沈家偌大的餐厅，餐桌上吃饭的却只有他们三个人。
沈知意小时候就跟沈旭升不太亲近，她母亲贺雨柔车祸成植物人之后，她跟沈旭升的关系就更僵硬了，直到她跟傅绍霆结婚，这种僵硬，才有了一些缓解，但也只浮于表面。
傅绍霆不在，他们父女间更像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反而是被收养的沈思瑶，跟他的关系更像是亲生父女。
比起她的木讷，沈思瑶嘴甜又活泼，饭桌上时不时说些笑话逗沈旭升开心，虽然那些笑话在她看起来无聊至极，但是沈旭升都会配合着笑起来。
那种旁若无人的亲近感，让她食不知味。
“爸爸，我最近不是新换了工作，平时接触的客户身份都挺厉害，我想换一辆好点的车，方便工作。”把沈旭升逗开心了，沈思瑶就开始提要求。
“好啊，想买个什么样的车？”
“也不一定非要买新的，只要档次稍微高一点，旧的也行，”说着视线落在了沈知意身上，后者垂眸吃着碗里的菜，并不打算搭话，沈思瑶只能直接点名，“姐，你那辆小卡宴能让我开一阵子吗？”
沈知意没说话。
沈思瑶继续道，“姐，你平时也不怎么开，就算有需要，姐夫家车子那么多，你也不缺开的，就借给我开一阵子嘛，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姐。”
“那是你不太了解我，”沈知意抬眸看了她一眼，“我一直不怎么大方，车子就跟老公一样，老公能随便借吗？”
沈思瑶被噎了一下，一张脸一阵青红。
沈旭升皱起眉，“你怎么说话呢？都是一家人，借瑶瑶开一阵子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