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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你知不知道,因为你,A大成了联赛史上首个弃权的大学!是弃权!”
“A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耻辱,是你,都是你,你就是个逃兵!”
……
听到控诉,慕言思绪空荡,一时定在原地,不敢相信地望着程月。
确认她没有撒谎后,慕言心里突然难受起来。
她总以为程月命人绑她,不过就是为了出赛,万没有想到会成这种局面。
“慕言,你记住,你是A大的罪人!这点你永远都洗不掉!”
“像你这样的懦夫,永远都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和爱!”
……
慕言从剧院出来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
拖着沉重的身躯,她像行尸走肉一样走在街上。
眼角酸胀的难受。
印象中,这些年,她就只有在慕爷爷去世时哭了。
可今晚程月的话深刺进了她心里。
她对A大虽然感情不深,却也没想成为罪人。
思绪越飘越远,慕言整个人浑浑噩噩在街上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抬起头,就到了红棉孤儿院跟前的十字街口。
小雨淅淅沥沥,已经将她的头发和肩头晕湿。慕言双目空洞,像小时候一样蹲坐在街口处。
街心来往车辆并不多,姜启深刚打开车窗抽烟,就注意到了蹲坐在十字口的小姑娘。
他记得,多年前他要来红棉接的,也是一个小姑娘。
慕言抬头,姜启深愣了一秒。
见她这么晚淋在雨里,姜启深捻灭烟就调转方向,停到她旁边。
下车以后,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狼狈的小脏包就是之前那个宛若精灵的钢琴姑娘。
不敢大声,他俯身问她,“你怎么在这?”
听到话音,慕言那双空洞无神的眸子才有了神色,仰头望向他。
一双乌黑的眸子格外惹人生怜。
怕她害怕,姜启深连忙介绍自己,“我是焱哥的朋友,姜启深。”
见她没什么反应,姜启深又轻了音调问:“怎么在这?”
慕言还是没回应,他这才想起来,她不会说话。
慕言恍惚地望着他,姜启深猜她有话想说,就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她。
接过手机,慕言一双污浊的小手在缓慢地打着字。
姜启深一眼就看见了她手腕上的痕迹。
“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看到这句,他的心忽而有些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