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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语轩哭了出来。
“不要,你别这样,不要……”话还未说完,欧煦哲就压在了她的身体上,贺语轩被吓到了,感觉自己身子变软,看着那张靠得很近的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贺语轩没有动弹,任由他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欧煦哲的舌头缓缓的渡了过来撬开了牙齿,触舔着贺语轩的唇舌。
他轻轻舔干净贺语轩脸上的泪珠,极其温柔的说:“乖乖听我话,我会让你很安全的。”
欧煦哲抬手把被子盖到她身上,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理了理刘海走了出去。
贺语轩嘴里残留着他的气息和一股酒精的味道,脸有些发红。
门外是欧煦哲得逞的笑容,“贺信诚,你到底拿什么跟我玩呢?”
“抑雨燃……”欧煦哲邪魅的笑,念叨出名字,“可惜呢,你的杏花胎记给你带来的灾祸……远远比你想的多……况且,我可以借你之手,查到那个斗篷男人。呵呵。”
欧煦哲在沙发上面沉沉的睡过去了。
贺语轩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坐在他旁边,贺语轩突然笑了起来。轻轻地抚摸着欧煦哲的头发:“你还是太嫩了一点,我的义父,怎么会这么简单就妥协于你了呢?”
她轻轻抚摸着欧煦哲的脖子:“竟然想要装作是欧煦哲,江斩啊江斩,有时候呢,你以为你很厉害。但是你是整个事情里面最弱小的人啊。”
她拿出手机,淡淡的在上面按了几个字:已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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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迟迟没有回话,贺语轩撑起脑袋:“这个混蛋自从失踪之后就再没有联系了,呵呵,那个抑雨燃真的是一个很傻的孩子啊。竟然那么快就被书瑟那个混蛋给利用了。”
“就像你一样啊,江斩?”贺语轩轻轻地掐住了欧煦哲的脖子,他挣扎着,那种窒息的感觉。
贺语轩松开了手,站到落地窗前面,点了一根烟。
在月色的照耀之下,隐约能够看见她的腰带上面画着一只黑色的曼陀罗。
那边突然有了消息:我知道了。
贺语轩掐灭烟头,走进了卧室,拿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