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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我又有点纳闷儿了,在村子呆了十几年,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位置有坟的,这口棺材怎么来的,难道一直在这儿?
“大师,这有啥忌讳的?”
张叔凑在大师身边问,神情十分忐忑,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那个大师看起来四十来岁,平头,身材瘦弱,眼窝凹陷,三角眼,还留着个八字胡,至于叫啥名我不知道。
大师绕着墓坑左绕了两圈,然后右饶两圈,忽然捻着胡子嘿嘿笑了起来。
“张老板,这是好事啊!”
张叔愣了下,急忙就问。
“大师,你得把话说明白,不然不踏实!”
“这是棺上棺的格局,只要你家棺材埋上面,保证以后财运滚滚,说不定还会出当官的!”
张叔听到他这话,顿时欣喜,笑得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急忙塞了好几个红包过去。
“凯子,还不赶紧谢谢先生。”
凯子说的是张叔的儿子,张凯。
张凯立马对大师是千恩万谢,最后他还装模作样的磕了几个头。
大师脸带微笑,微微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他说着,还犹如长辈一般伸手摸了摸张凯的脑袋,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是看得没劲,还特么财源滚滚,我看是霉运滚滚才对。
当晚回家后我还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那棺材样式眼熟得很,我把爷爷留的那些做棺材的图样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都没找到啥,也只能不了了之。
第二天张叔就大张旗鼓把坟给迁了过去,在村里又是敲锣打鼓,又是鞭炮齐响,鞭炮从村头一路炸到了村尾,整的很是热闹,他一整天都是红光满面,见人就笑嘻嘻的散烟。
但是村里谁都没想到,他家出事了。
因为张叔当包工头挣了不少钱,所以在村里修了唯一的一栋,足足有五层楼高的房子,就在当晚十二点,张叔从五楼跳了下来,当场死亡。
这事儿闹得不小,所有村民都去看了,我也不例外。
由于张叔是脑袋瓜先着地,血迹在他家门口散了一地,张婶当场就吓晕了,而张凯瘫坐在门框边,一脸呆滞不敢相信的模样。
“张凯!张凯!”
我冲他喊了好几声,他才似乎是回过神一般,转过头来看我,然后他死死的拽住我的袖子,大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