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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理的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林婳从床上爬起来,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秦砚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帮你啊,你不是不想去医院吗?”
林婳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她被秦砚的话吓得一时说不出话,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逃,她手脚并用的想要爬下床。
秦砚俯身握住了她的脚腕,轻轻一个用力,就将她拖了回来。
秦砚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跟精壮的胸膛,他俯身描绘她的唇,“爷爷说整个帝都都不敢堕了他的曾孙,那我就亲自来。”
林婳开始剧烈的反抗,她扬起手,想要狠狠的扇他一巴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混蛋。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秦砚轻易的拧住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
林婳泪眼朦胧,她的那双眼睛里有惊有恨,她绝望吼他,“我不要你养也不行吗?我走的远远的,不让任何人找到,秦砚,你放过我吧,你去找别的女人。”
秦砚俯身下去的动作一顿,眸色转冷,脸上是一贯的淡然,他说,“别的女人,哪有你有味道。”
他低头,轻轻啄着她的唇,似是在喟叹,“爷爷如果知道,你这么合我的口味,他一定不会同意我们两个人的婚事。”
他吻下来的时候,林婳突然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的。
秦砚倒吸一口气,他扼住了她的脖子,神情冷峻的笑,“还挺野,刚好,爷就喜欢野的。”
秦砚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林婳今天晚上,他有多喜欢野的。
也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忤逆他的后果。
林婳彻底没了生气,她闭着眼睛喊了句,“抽屉里有小雨伞。”
秦砚俯身吻了吻她湿弄的鬓发,哑着嗓子说,“傻子,你都怀孕了,难不成还能再怀一次?”
林婳乌黑的眼睫毛都被打湿了。
她疲倦的闭着眼。
只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要有事。
快睡着的时候,她在想,她要怎么离开这座城市呢?
她一定要离开这座城市,她再也不想被这种混蛋玩弄了。
只是到时候父亲的医药费再也没人管了,母亲一定会每天诅咒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得好死。
林婳太累了,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