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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所言在理,不过您能与我说说我娘的事吗?
我记得她身体一直都很好,为什么会那么突然的离我而去?”
赵扬灵脸上满是怀念与悲伤,还有些幼稚懵懂,唯独看不出一丝被她深埋于心底的恨意。
沈氏闻言,心里一惊,难道是这孩子知道了什么?
不,这不可能,那时她不过是个三岁的娃娃,且那件事又做的天衣无缝,不可能被人知道。
回忆了一下,自己确实没有遗留下什么线索,便松了心,面露慈爱,带着一些怀念与伤感,老戏骨一般地演了起来。
“你现在还小,不知道女人生小孩,就如同往那鬼门关走了一趟,个中的危险,暂且难以和你说清楚。
可怜阿姊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
唉,苦命孩子,不要怕,娘亲会一直将你和尧哥儿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
赵扬灵默然了一下子,然后听话地窝在沈氏怀里,恭顺地说:“我对娘亲的心,如娘亲待我一般,甚至还要更深!”
呵……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她跟她一样,巴不得现在就将你和你的子女,一个个都毁灭。
沈氏这才真正松了口气,总感觉今天的赵扬灵有点奇怪,她感到一阵不安,应该是撞了头的缘故吧。
“如此,娘亲便不打扰你歇息了,一定要牢记,这药一天抹三次,才能好得快,改日我再来看你。”
沈洵美又嘱咐了一番,让扬灵擦药,才牵着赵思柔的手离去。
赵扬灵一直望着那对母女的背影,眼眸深如幽潭,要是不谨慎望进去,只怕是会陷入其中。
“小姐,您看这瓶药……现在擦吗?“迎春拿着瓷瓶问道。
“不了,之后再说,先放到柜子里去。”
赵扬灵淡淡地说,她才不会再上一次当,那瓶所谓的圣药便是后来导致她毁容的罪魁祸首。
因为那条疤,自十三岁后,她就变得极其自卑,不愿出门,以至于人们说到国公府,都只知道二小姐赵思柔,而身为嫡长女的赵扬灵早已被遗忘。
恰好也是因为她不与人交好,接触的人太少,才会随随便便就被萧致博的三言两语所迷惑,甚至不顾族人反对,死活要嫁给那个畜生。
念及此,赵扬灵不由得握紧双拳,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将之生吞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