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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然后怒姐带着笑进去。
那女人一看见我又愕然了,没想到又遇见我。
我对她笑笑,她也尴尬对我点头,勉强挤出一点笑意。
怒姐和满爷大声说话,笑得哈哈哈。
她的笑声很大,简直天摇地动,但满爷很高兴。
接下来,我用眼神示意怒姐,提示她应该进入主题了。
满爷是个穿白绸唐装的精瘦老头子,目光威严,但怒姐一到,他立刻变得温暖了。
因为女人在一边,怒姐不方便说我们的来意。
满爷看出来了,他望了一眼白衣女人,然后对怒姐点点头:“你别怕,她也是去逃难的。”
女人只好尴尬告辞,但她态度坚决:“满爷,你不答应我,明天我还会来!”
满爷只是笑笑:“你这个是强人所难。”
女人急匆匆起身离开,她身上有股熟悉的香水味,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满爷给我们倒茶,很从容,他倒茶没有洒出一滴。
在巨大的红木根雕茶盘上,他的从容让人可敬。
因为很多暴发户,都喜欢洒很多茶水在茶盘上,他们都是崴货。
真正懂茶的人,绝对不会浪费。
怒姐道明来意,满爷微笑点头,他抬眼望着我:“你要考虑清楚哦,一入缅国,再回来可就麻烦了。”
没什么可考虑的,我点点头:“满爷,我在那边有熟人。”
把钱交到满爷手里,满爷还了怒姐一千:“这钱算是我招待你朋友了。”
坐着怒姐的摩托车,开始有点拘谨,后来她故意使坏,路上无故刹车好几次,害得我抱紧她粗腰,怒姐得意得哈哈大笑。
我们骑着摩托车,经过固治那条蜿蜒的街,两边店铺,房屋,楼宇,不断飞掠而过。
空中仍然弥漫着牛毛细雨。
风扑过来,细雨也特别浓密了,固治这边的确凉快太多。
估计是高山上的植被,又或许是小镇边的河流,这些都是凉快的理由。
路过一家过桥米线馆时,我发现那个白衣女人在里面吃粉。
当时路上正堵车,我百无聊赖地四下观望,正好看见她坐在临街的玻璃窗边。
她没有发现我,只是低头吃粉。
偶然抬起双眼,我发现她的眼红得很厉害。
心里有些奇怪,感觉这女人隐藏着不少秘密,她到底去固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