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果还是乖乖回答了。
“不，我问的不是这个！”李并并语气凌厉，“你不是人！你和鬼域是什么关系！”右手甚至搭在司果的肩膀上。
司果看着李并并的目光变得阴沉，周围的黑暗气息大增，手握上李并并的右手，她只要在稍稍一用力，李并并的手可能就不保。
“果果！”司言叫了一声。
“啊！”司果猛然放开李并并的手，双手放在背后，头低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言言，我错了。”
李并并在一旁喘气，这个女孩到底是谁？刚才那一刹她似乎感觉到了死神的来临。如果不是司言，她绝对相信这个女孩会把她杀死。她很强大！
司言递给李并并一张名片，抱歉的笑着：“很抱歉，果果不是故意的。我是司言，她是我妹妹司果。果果她最讨厌陌生人的接近了，所以才会那样。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就当我司言欠你一个人情。”
李并并看着这个笑容干净的大男孩，这样的人，她的妹妹怎么会和鬼域有关系？而且，这里为什么会出现和鬼域有关的人？司果，到底是谁？
“没关系的，也是我的不对，不应该这么突然的搭话。”李并并平复了一下呼吸，“那我们就此别过。”走时，还看了一眼依旧低着头的司果。
李并并走后，司言看着一脸委屈的司果，“果果，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司果委屈的回答：“言言，她必须死！”因为刚刚她感觉到了李并并身上的杀气。她是鬼王，怎么能容许人对她不敬呢？
司果是一个生活白痴，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让司言更生气了。
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果果还是这样好杀？司言生气的扭头就走。
司果连忙跟上，为什么言言又生气了？她已经很听话了，她都没有杀掉刚刚那个女人了。为什么？为什么言言还会生气？委屈的撇撇嘴，继续跟在司言后面。
司果本来就是由鬼域里的人的怨气形成的，天生就应该是人类的死神，能控制自己不杀掉侵犯她威严的人已经很好了。
可是，司言不知道......不知道身后人的身份，不知道身后人的委屈，不知道身后人的迷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