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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把目光放在司徒林深的身上,笑道:“听闻林深婚事将近,到时请一定要记得给我白家送张请柬。虽然我白家避世已久,但白家和司徒家关系匪浅,既是喜事,自然没有缺席的道理。”
说完,又深思道:“是我白家没有福气。”
司徒风道:“之鹤,无论如何,白家和司徒家千年前订下的规矩不会变!我们两家的盟友关系也不会变!”
这话,给白之鹤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微微一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白之鹤上了车,车子很快就走远了。
司徒风人也累了,便随着司徒静去休息了。
司徒林深站在门口,点了支烟,琢磨着刚才司徒风和白之鹤的对话。
他讽刺的笑了笑。
司徒家和白家的联姻在司徒林深的眼里,就是旧时代的遗物,他不可能用自己的婚姻做交易。
更何况,是白家女。
于他而言,白家,是造成一切悲剧的根源。
司徒林深恨不得离白家人越远越好!
白鹿儿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拢了拢黑色外衣,摸摸鼻尖,细长的发丝随风飞舞着。
霓虹灯亮起,黑夜骤明。
她刚去盟会找了林腾月,看盟会那边是否抓了画皮鬼。
可惜,他们晚了一步,让那只警惕狡猾的画皮鬼逃了。
白鹿儿一个人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她抬起受伤的右手,手腕上的红丝线没有一点异常。
李今朝依然沉睡着。
白鹿儿微微皱眉,细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不寻常的事情真是一件件接踵而来。
盛一桐的车祸。
红月桥和虚空之门。
画皮鬼屠媚。
还有,李今朝。
这些事情之间看似毫无关系,但她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街头有人拉着小提琴,擦肩而过的男女手拉着手,小朋友手上拿着棉花糖,牵着妈妈的手扬起满是笑容的脸,不远处的大爷大妈聚集在广场跳广场舞……
这普通的日常多么的宁静祥和。
白鹿儿驻足在路灯下,纯净的眸子里盛着五彩的流光,眼泪划过她的脸庞。
她眯着眼睛笑了笑,目光落在巨幕广告牌上。
司徒林深坐在钢琴前,修长的双手在黑白色的琴键上快速的飞舞着,为楚安歌伴奏。
两人在舞台上合作的默契无间,所有人的眼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