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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前关切地问道:
“阿姐,你怎么样?”
“没事,皮外伤。”江信强忍着疼痛回答道。
“对了,阿江,你怎么看出他们三人是来杀我们的啊,万一错了怎么办?我看他们就像是一对父子,一个小贩啊。”
为了转移疼痛感,我顺势讲出了我的疑惑。
这三人居然都是杀手,这演技,难道都是专业的?
江一闻言先是笑了笑,随即正色道:“阿姐你不是杀手,不知道我们这行对杀气有多敏感,那个大汉确实掩饰的很好,不过那个少年,在抬手的那一刻,眼中杀气外溢,他还是高兴地太早了。”
江一严肃的脸上浮起一抹自信,继续说道:“而且,那个菜贩眼神飘忽,虽未有杀气显现,但一个卖菜的,这个点居然还有这么多菜没有卖出,本身就是破绽,何况在这样的巷子里!”
江信闻言点点头,揉了揉受伤的左臂,发现疼痛已轻了不少,随即看着江一说道:“既然此处已有杀手拦截,这说明我们的踪迹应该被发现了,追兵随时可能出现,我们快些出城。”
说罢,两人迅速起身往东城门掠去。
少顷,城楼之下,江信看着城楼上一袭校尉盔甲的许平安,怔了怔,脑海中传来一阵破碎声,许铁峰想见许平安最后一面的执念消散,关于父子二人的深层记忆一齐涌上心头。
眼前一幕幕画面闪过。
产房外,许铁峰怀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欣喜地说道:“我不求他封侯拜相,只求他平平安安,就叫他许平安吧。”
演武场上,看着十五岁便晋升先天境的许平安,许铁峰仰天大笑:“我儿平安有宗师之资啊,哈哈哈……”
临出征前一晚,许铁峰郑重地对儿子说:“平安,爹之前教你的家传秘法《水行诀》,一定要勤加修炼,这可是能保命的功法。”
军营处刑台上,许铁峰望着易水城的方向,喃喃道:“平安,平安,爹好想再见你一面,可惜……”
重重交错的画面,最终定格在许平安的脸上。
江信回过神,招呼着前来盘问的兵士道:“我跟许校尉乃是旧识,找他有要事相商,烦请引路。”
似乎觉得一介女子构不成什么威胁,还可能与校尉有点关系,这位兵士也不敢怠慢,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