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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拽了拽白暮寒的衣袖。
白暮寒瞥她一眼,“去抽烟了,每次上课前都要来一根。”
唔,跟裴粤的坏习惯一样,看来必须得像个办法让他改掉,她可不想长期吸二手烟。
五分钟后,陆禹维踏着上课铃回到教室,然后气定神闲地将那些迟到了半分钟的学生们一一登记在册,像是施舍般送了一句话:“好好准备期末考试。”
“嘶——”白暮寒在耳边抽着冷气。
伍绮绮不懂。
“据前几届学姐们说陆教授从不会主动挂人和重修,他的惩罚方式是将犯错学生的期末考试及格线提高到八十分,生死全在个人修为。”白暮寒非常贴心地解释。
“你什么时候认识学姐了?”伍绮绮瞪他,“我记得警告过你不准和异性来往过密。”
白暮寒抿起唇,哎呀,差点忘了,身边这个“同学”可是他的经纪人呢。
与伍绮绮的猜想不同,陆禹维讲课并不枯燥,语言平实流畅,解读但丁《神曲》时竟然还颇有兴致的飚了几句意大利原文,惊艳了前排一票女学生。
虽然跟裴粤比差了点,但伍绮绮不得不承认陆禹维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
下了课,伍绮绮将死皮赖脸不走的白暮寒踹走,等着陆禹维为几名学生解答疑难后只剩零散学生时才走到他的面前。
陆禹维正低头忙着收拾电脑和讲义,嘴里还喃喃着几句有关《地狱篇》的诗句。
伍绮绮敲了敲讲台桌面,“陆教授。”
“伍小姐。”
陆禹维取下眼镜收进盒中,单手扶着讲台桌,居高临下看着伍绮绮,“你这是来找我,还是专门来听我的课?”
“都有。”
两人前后走出教室,陆禹维领着她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听懂了吗?”
“当然,除了那几句意大利语外。”
陆禹维:“……”
显然,他们理解的“听懂”是两个范畴的意义。
进到陆禹维单独的办公室,伍绮绮入眼见到的是垒成山高的A4纸资料和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一的几个书柜,书柜上也塞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
陆禹维请伍绮绮坐下,将今天的讲义收进文件夹里,低头忙着手里的工作。“说吧,找我什么事。”
“跟我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