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坏的纸。
难不成就拿出来出丑，然后被公司开除吗？
见张涵迟迟没有动作，韩千雪有些不满道：“张涵，你是想趁公司之危吗？既然如此，你就说个你满意的价格吧！”
“韩总，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什么美颜药方，就是我朋友随手给我的而已，我可从未说过我有美容药方，都是白婷婷挑拨的。”
张涵无奈之下，只能先甩锅给白婷婷，然后就硬着头皮拿出了那张所谓的美颜药方。
韩千雪没有听张涵的解释，只是目光落在张涵拿出的破纸，顿时脸上露出寒霜。
这张破烂不堪的纸就像是如今的华创集团，明显就是伤口撒盐，火上浇油。不仅是韩千雪，就连在场众人都冷眼看向张涵，全部愤怒了。
可没等韩千雪发火，研发部门的方老就一个箭步冲向了张涵，他刚才从纸团边缘看到了几个专业名词，像是确有其事一样。
眼下，他也顾不得气氛，首先还是看看纸团上的字，万一真的是美容药方呢。
缓缓舒展破纸，他认真的观看。他的眼神从感兴趣到疑惑，不时还皱眉，最后却全部化为了震惊，彻底呆愣在原地。
良久，他才浑身颤抖，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眼角已经泛起了热泪。
“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真的有如此神奇的古方，能看到这种记载和传承古人智慧结晶的顶级美容配方，我此生知足了！”
方老兴奋大叫道，完全不顾形象，血压一高，险些晕倒在地。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内心的激动，现在他还不能倒下，他看向张涵，正色道：“张副总，你说这是你朋友给你的，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的朋友，我很想和你这位朋友促膝长谈，真的，老头子我求你了，只要你能答应，我给你跪下都行！”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本来谁都不相信一张破纸，就以为是玩笑，可方老是什么人，那可是医学泰斗，尤其还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又怎么会跟着张涵撒谎骗人呢。要是没有药方，早晚也会被发现，不至于演戏这么一阵子。
尤其是方老不仅仅是确认了药方，甚至眼下还要下跪，显然这个药方的价值之高，完……
